下台之前,南珈再摸了摸项链,像是虔诚许愿一样。
“喂?”
易蓁是音舞学院的,比南珈大两届,此次节目演出古风与当代相连络的跳舞,南珈对跳舞没研讨,但易蓁常常会为了一个行动让她重弹好几遍,听四周人说易蓁对跳舞要求很高,此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南珈即便再见弹,手指也会累的啊。
“感谢,但是我一会儿就得下台弹钢琴,就不穿了。”南珈婉拒着。
姜御丞的模样不断在她脑海里呈现,从熟谙到现在的每一个画面,就仿佛放电影,一帧帧地在面前慢放,清楚到每一个细节。
“早晨的排练一起吧,给我们伴个奏,”姜御丞唇角夹了一丝笑,南珈觉得他要走了,但他还在,“传闻你昨晚打电话问我的环境?”
南珈有点失落,看着那条置顶谈天,点出来还是她之前发的那些。
直到姜御丞过来给她把带歪的帽子扶正,问她:“会不会弹《强军战歌》那首曲子?”
傅辞说着还摸了一把头发,惹得江以眠哈哈大笑, “我还樱木花道呢, 你就别在我这里自恋了, 又不是第一天熟谙。”
固然当时足足愣了一分多钟她才答复说好,也获得了一向以来想要的大神的号码,让她把之前的苍茫十足都拨散开,只要一心等候着见面就好了,但是姜御丞因她受罚,她便又堕入了自我冲突中。
“因为跳舞的衣服找不到跟钢琴相搭的色彩,就给你换了架红色的,也恰好跟舞台结果分歧,”易蓁走在南珈中间说,拍拍南珈的肩膀,“今晚是最后一次排练了,必然要做得更好......”
姜御丞盯着她瞧,嘴边犹带了抹笑,将外套递给她,说:“披上,夜里凉。”
“感谢。”南珈回。
一天下来,南珈对姜御丞产生了各种百般的为甚么,当然,她必定是没胆量去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