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志强说:“我想换个病房……”他像说每天早晨阿谁女人都挑逗他,而本身又宣泄不得,实在太难受了。
直直盯着窗外,中气实足地大喝一声:“孽畜,那里走――”
他立顿时前,单膝跪在姚志强脊背上,左手反扣住对方的手,右手缓慢在其脑袋上点了几下。
他中间没人?阿谁女人死了?那每天早晨都撩的他近乎猖獗的女人是谁?
姚志强顿时冲动起来,一动,牵涉伤口钻心的痛,龇牙咧嘴一番,一幅笃定的模样:“有没有搞错啊,我发誓那天我真的看到一辆大货车劈面直直朝我冲了过来,若不然我也不会仓猝打方向盘啊。另有阿谁女人,她就在我中间的床位,不信你把这个隔帘拉开,她……”
而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黄符,在空中扬了扬,“轰”地燃起来。
隔壁的病床上就像是沐浴了一层昏黄的光芒,如梦似幻。不过此次和前几晚不一样,女郎动更赤果果的撩人。
又是酒驾又是超速,撤消驾照、行政拘留、罚款天然免不了。
脑袋都撞破了,满头满脸的血,脸上却挂着痴迷的笑,嘴角涎水直流。
中山装顿觉不当,右手两指比剑,口中喃喃念咒,然后从双目上划过。
护士出去恰都雅到中山装压在姚志强身上,正要大喊小叫。
心中的惊骇和防备垂垂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获得疏解的巴望。他感受浑身炎热,口舌枯燥,不由自主地挪下床。
从没有过一次,姚志强如此惊骇夜晚到临。
但是女郎始终在火线不远不近地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