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岑踏月带着微微有些涨红的脸,轻声启口道,“娘,我想问你个事。”
付明玉一如小时候的模样,拿着本身的巾帕为岑踏月渐渐地拭去岑踏月脸上的泪水。
付明玉将岑踏月的话听进了内心,她渐渐地沉下心来,想着岑踏月所言。
“娘,你听我说完,”岑踏月握住付明玉的手,“我的婆母想要为阿蘅做媒,说的是那于家的大少爷。”
“夫人,少夫人果然回了娘家。”常奉养在杨夫人摆布的吴嬷嬷说道。
“如何了?”付明玉叠声问道,“娘的乖儿呀,是给你了气受,娘的心肝宝贝儿啊・・・”
“阿月,不是母亲说你,你这肚子里如果还没怀上这小孙儿,母亲但是拖不住文迩祖母的手,但你如果说下了这门好婚事,得了皇后娘娘的喜爱,府上哪有人敢说三道四,就是我啊,也能为你在文迩祖母面前说上话,承住压力・・・”
付明玉一时没有想到这个于良秀是何人,但是听着是皇后于家太子的舅家就直点头,她倒是还是记得自家的二叔就是因着太子一系的人马所亡,“你胡胡说些甚么话?那于家但是我们的仇家・・・”
她面前所见的付夫人仍然是躺在床上装病的模样,岑踏月的心中重重的一声感喟,现在的母亲老是将她的话当作是耳边风,风一吹随即散去。
齐国公府。
吴嬷嬷却感觉心下发寒,但是部下却更是轻巧地帮着杨夫人按摩。
她在母亲的床前坐定,缓了缓,开口道,“母亲,阿月来了。”
付明玉却内心发慌,赶紧将搭在脑门上的手抬起来,一把搂住了岑踏月,坐起家来,一如孩童时候,安抚着岑踏月。
“于家?是哪个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