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肆悄悄嗯了一声。
“谁?你们找谁?”
看着空空如也的塑料袋,我想到关肆还没有吃,感受有些对不起他。
“奇特,如何都没人在家?路上也没看到人,是去哪儿了吗?”我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往下一家走。
比如早上他清算行李,用心碰掉东西,叫我起床。
“柳月菊?”司机想了一会儿,点头:“柳月菊,我不熟谙,但是我熟谙几个叫柳月甚么的人。柳家在我们村是大姓,有一半的人都姓柳,月是他们的辈分,是老一辈的咯,最年青的也都四十多岁了。”
“好的。”我们一听是他家孩子出事了,赶紧下了车。
“唉!”也不晓得他甚么时候才会气消,才会理我,我郁结的直感喟,在内心叹的。
“你们没来过柳月菊家,那你们如何要来她家?你们和柳月菊是甚么干系?”司机又提出迷惑。
我想着关肆中午没有用饭,问他要不要先吃个饭再去黄柳村。
“没人?如何会没人呢?”我愁闷的不得了,抓着大门上的门环,垫着脚往里看。
“找谁?”男人的口气真凶,我都有点不敢答复。
司机跟我道了谢,车子一拐,往前开走了。
我们只好持续往前拍门,但敲了四五家,没有碰到一家在家的。
“你们找谁?”那女人从自行车高低来问道。
我拉着行李箱跟在背面,问他:“你不饿吗?”
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理我们。
“哦哦,本来是老乡啊。我也是黄柳村的人,到镇上拉点买卖,没想到碰到老乡了,缘分啊。老乡,你们是返来看望父母的吧?你们父母是哪一家,说不定我熟谙呢。”
“柳月菊家,你晓得吗?”
“哦,那你晓得你们村另有谁叫柳月甚么的吗?”
正看着,身后俄然响起一道陌生女人的声音:“你们是谁?”
关肆不说话,我只好将包子接过来,手碰到包子,竟然是热的。
我更惊奇了:“你……”
面包车司机不到三十岁,非常健谈,我们一上车,他就问我们是哪儿人,去黄柳村做甚么。
就在我刚走到下一家,抬手筹办拍门时,不远处传来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你们在干吗?”
这时关肆出面了,往我身边一站,对那男人道:“柳月菊。”
我们遵循司机说的一向往前走,找到那家建的最高、最好的楼,可惜人家家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