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感觉在我们面前哭不美意义,他仓猝抬手将眼泪擦去,瘪着嘴笑道:“走了好,走了好。就是不晓得她投胎的那户人家如何样,父母好不好?”
柳月菊摆摆手,回身就走。
听到关肆说我环境特别,我想到沈聪之说我是个不该出世的人,想到另有人专门构造百鬼夜行,禁止我出世,然后我就想到我想问柳月菊题目时,被关肆打断的事情了,就想问关肆为甚么打断我。
真是奇异,那魂火明显是从我掌心消逝的,出来倒是从我嘴里出来的。
“不烫就收起来吧。”关肆的大手包着我的手,帮我合上了手。
“两清?”我有点不明白柳月菊说两清是甚么意义,心想她又不欠我甚么,如何说两清这个词。
我坐在关肆身边,芳芳坐在关肆另一边,柳月恒和金紫香坐鄙人面。
紧接着,我身材传来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说它舒畅吧,它也不舒畅,说它不舒畅吧,它又有点舒畅。
关肆就把他的勺子放下,将我的勺子从我手中接走,直接将我那一勺子米酒喝下去,然后将我碗里的米酒倒到他碗里去了。
“我姐她走了?”柳月恒双眼赤红,脸上神采像是欢畅,又像是不欢畅的问道。
我就把勺子放在嘴边却不喝,眼睛直直的盯着关肆。
别问我为甚么不想要,我也不晓得为甚么,就是不想要。
他们才刚回身走,关肆就把房门关上,拉着我走到灯下,抬着我的脸,一双标致的眼眸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是不是那里不舒畅?”
“好。我有些困了,先归去歇息了,你们慢吃。”关肆起家道。
看到芳芳坐在关肆身边,我想到芳芳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想到芳芳两次决计看关肆,内心就不舒畅。
我再沉沦的看了一眼柳月菊分开的方向,回身跟上。
听到关肆如许问,我才把接了魂火以后,那种说舒畅,又不舒畅,说不舒畅,又有点舒畅的感受说给关肆听。
柳月恒和金紫香送我们到柳月菊的房间,在门口跟我们说了两句好好歇息的话就走了。
“你不晓得魂火的好处,你身边这位晓得。信赖我,它对你是绝对没有任何伤害的,不然的话你身边这位也不会让你收下。”
但是这米酒是金紫香特地煮给我们喝的,如果我不喝的话,显得太不规矩了。
又但是,让我喝完那么一大碗如同泔水一样的米酒,我实在喝不下去。
还是不问了,但愿她投胎的那家是个好人家吧。
柳月菊的手放在我手上面,但她并没有焦急将魂火给我,而是看着我的眼睛道:“放轻松,魂火是比较洁净纯粹之物,它不会伤害你的。”
在柳月菊的身影看不到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
“啊……”我痛叫一声,想要将魂火给扔出去,但才刚动,手腕就被关肆给抓住了。
我点点头。
我和关肆并肩站着,站在这清冷、沉寂的夜色中,望着柳月菊分开的方向,久久不语。
关肆点点头,“走了。”
“我……”我正要解释甚么,关肆俄然抬手一掌打在我的后心处。
内心不舒畅,吃东西也就香不起来,那米酒喝在嘴里感受跟喝泔水一样,难喝死了。
“不消谢。我去投胎了,就此别过。”
我赶紧点头:“没有了,现在很神清气爽。不过,这是如何回事?柳月菊不是说魂火对我没有任何伤害吗?”
“是、是。”柳月恒一边埋头擦泪,一边点头说是。
柳月恒的眼泪一下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