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关肆这般,我觉得苍黎的法相有甚么题目,传声问道:“关肆,黎儿的法相可有甚么题目吗?”
“嗯。”我低头看苍黎,见他小脸红扑扑,睡的分外苦涩,心中感到一阵暖和缓满足。
我耳朵痒痒,受不了的往下低了低头,传声道:“你快归去吧,别等黎儿醒来看到。”
苍黎能祭出法相了。
莫金香看到我来了,赶紧急站起来。
不到半晌,关肆就来了。
觉得我说没,莫金香的声音就会大一些,谁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小,我忍不住奇特的问:“金香,你声音如何这么小?你现在在哪儿?身边是有甚么人吗?”
苍黎摸摸后脑勺:“啊?都已经下午了,我竟然睡了这么长时候。”
“上午十一点摆布。”
苍黎惊奇的问:“妈妈,你不是说我昨晚祭出法相了吗?你如何这么快就忘了?”
我眼睛一下瞪大了,想动,但又怕惊醒苍黎,没敢动,只在内心传声道:“关肆,你别乱来啊,一会儿吵醒黎儿就不好了。”
那女的刹时放下报纸,不是莫金香,是谁?
不知这四五个小时,她等的有多焦急,我就想去特长机给她打电话,却被关肆禁止了。
俄然,身后的床垫往下一沉,我扭头去看,恰好和关肆那双黑闪闪的眼眸对上。
苍黎嗯了一声,在那边下床。
只不过,那张桌子上坐着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