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如何能在一小我身上用如此变态的描述词呢?这不是跟某些豢养娈、童的变态一样一样的了吗?
充满磁性的声音俄然响起,仿佛就在耳边。易休惊得几近跳起来。
易休从丹炉前面探出头,笑得眉眼弯弯,一脸求嘉奖的神采。
“你对我做了甚么,还不较着吗?”
易休感受本身病得不轻。想将洛河从脑筋里摈除出去,却又老是将他记起。
全部洞室虽是一体的,但沐浴室由防水的布帘隔出,好歹算得上一个独立空间。易休现在只想悄悄,但愿能被天下完整忘记,当然最好能被内里某妖孽所忘记。
洛河见易休磨磨蹭蹭的,侧身斜躺,撑着脑袋戏谑地问道。
他灵力规复了,不需求锁链捆绑也能看着洛河,让他没法逃窜。起码洛河锁骨上的锁链,他应当帮他取下来。
易休捂着脸的手指间暴露一双黑润的眼,现在那双眼睛带上了几分侵犯性,冒着闪闪发亮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