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
洛河坐在床边,看着易休狼狈的模样,摸了摸本身的鼻子――总感觉本身把易休欺负惨了。
不知何时,上衣被撩开,裤子也被褪了一角。易休撑着桌子,手上的汗水打湿了桌面,令他几近支撑不住。
洛河正欲持续羞羞的事情,门外却响起脚步声。
心脏被猛地攥紧,比拟易休那一剑穿心之痛,现在痛感竟是有增无减。
说着又令易休翻了身,此次上药,易休乖乖没动了。
这雪莲膏是俞炽送的――那日俞炽用火伤了洛河,令人送了一整箱过来。雪莲膏市道上也有,代价也很亲民,但也分品级。俞炽送的天然是最高品级的一种,结果绝佳,用处也更广。比方做润、滑剂吧,这类极品雪莲膏就是上选,暗香淡雅,柔滑清爽,另有治伤、保养的服从。
易休总不能再做木头人了,欲回身,却被洛河一个猛扑。易休没防备,扑到桌大将茶杯酒杯都推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声音中,洛河的手已探入他的衣领,卤莽地抚摩。
面具早被取下,只剩下松松垮垮半覆面庞的黑布。易休欲开口喝止,半露的唇瓣却被洛河含住。唇舌霸道地侵入,风卷残云般扫过他的口腔,直击最敏感之处。
洛河心道师父来的不是时候,大声回了句,“已经睡下了!明日再就西席父!”
他本来应当安静地糊口在凡界不着名的小村,即便是被摈除鄙弃的存在;他本来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等候太多,即便是必定要孤傲终老。全因这个男人,让他获得世上最幸运的光阴,也让他咀嚼世上最痛苦的叛变。
“又不是没看过你那张脸……”
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阴测测地盯着洛河,像瞅准猎物的刽子手。
那日的剑修大能呢?另有阿谁叫叶林生的少年呢?俞炽呢?易休没问,他不是那种能咄咄逼人追根问底的人。方才回绝雪莲膏已经是最大的冲破。他太轻易满足了,洛河解释了他便甚么也不想了。
洛河一听,晓得易休曲解了。有些烦躁地重新把易休按在身下,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听信外边儿传言,觉得我跟别人双、修了?”
洛河左手撑着头,右手在面前指导着各色灵子排排站。一会儿令它们排成猪头的模样,一会儿又令它们构成一个“休”字。不知是代表“易休”的“休”,还是“停止”的“休”。
哪有传说中王谢弟子,不世天赋的模样?他的武力,他的修为,他的剑法呢?实在他是舍不得伤到洛河的吧?在洛河面前,他就像被剥掉金箔的泥胎木塑,脆弱得不堪一击。
闻声江琴子拜别,洛河才转头。却见易休正拿床单裹着身子,筹办分开。
这酒是从江琴子地窖挖出来的,醉人的老窖桃花酿,不堪酒力者一杯即倒。洛河直接就着酒罐喝下一大口,入口甜美而后倒是苦涩。不辣口,后劲儿却足,喝下不敷三秒,肚子就烧起来,烧遍满身。这时的感受,便只剩下一个“爽”字了。
洛河卑劣地揉弄了一下,沾着浊液给易休看,“你看这么浓,像是夜夜寻欢的人射出来的吗?”
易休不喜好说话,入了琼华也没如何练习说话――乃至比在凡界还要沉默寡言。这导致他开口嗓子干涩。再加上情感冲动,短短一句话也说得不敷连贯,并且声音沙哑。
他的大腿轻蹭着易休的,手也不循分地下移下移画着圈儿……恰是身材炽热,精力亢奋,小火伴也镇静地昂首了。
一罐酒下肚,浑身都舒爽,真是欢愉似神仙。可惜洛河体质特别,脑筋是越喝越复苏的。只是身材有些不好节制,这不,一不谨慎灵力就欢畅地环绕身周开端跳舞了。四周八方熙熙攘攘的五颜六色的灵子也来凑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