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正欲持续羞羞的事情,门外却响起脚步声。
玩了没多久,窗户又动了。洛河挥散灵子,瞥见去而复返的易休。
关于修炼关于人生关于将来,他师父也好来问?修炼上师父除了教几个琴谱,其他啥也不懂。有题目?等等,为师给你借几本书籍身看哈。人生上师父除了包管去极北荒漠罩着他,其他啥也不能包管。至于将来……莫非洛河能希冀这么个不靠谱师父给本身光亮出息?还不如跟叶林生一样,以进琼华宗成为内门弟子为目标,或许能有个奔头。
洛河卑劣地揉弄了一下,沾着浊液给易休看,“你看这么浓,像是夜夜寻欢的人射出来的吗?”
这一夜洛河抱着易休一觉睡到天亮,心对劲足。
不由自主地轻叹,身材轻颤着没法自已。
那日的剑修大能呢?另有阿谁叫叶林生的少年呢?俞炽呢?易休没问,他不是那种能咄咄逼人追根问底的人。方才回绝雪莲膏已经是最大的冲破。他太轻易满足了,洛河解释了他便甚么也不想了。
洛河炽热的气味喷洒在易休敏感的皮肤上,头发垂下轻扫,像挠痒痒。易休身材微僵,不知是在禁止还是如何的。
“又不是没看过你那张脸……”
洛河愣了愣,没想到易休反应会如此狠恶。看着易休近乎崩溃的模样,没忍心持续逼迫。
洛河坐在床边,看着易休狼狈的模样,摸了摸本身的鼻子――总感觉本身把易休欺负惨了。
洛河紧了紧本身的衣袍,收起多情娇媚的模样。阴沉沉地看向窗口,一身热忱尽数撤退。
洛河俄然发笑,无法地叹了口气。之前易休老是姑息他,另有过把他推给别人的设法,还真没见过他妒忌负气的模样。
面具早被取下,只剩下松松垮垮半覆面庞的黑布。易休欲开口喝止,半露的唇瓣却被洛河含住。唇舌霸道地侵入,风卷残云般扫过他的口腔,直击最敏感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