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指着我的脸问道:“我这如何回事,如何俄然就肿了!”
这话,听着就连我气的都不可更何况是二奶奶。
“还疼吗?”他问我。
万籁俱寂的夜晚,猛地听到唢呐声,显得特别的诡异。
眼皮子微抬,就瞥见她那屋中间的那屋,门窗上竟然都贴着红色的喜字,本来吹丧月的吹鼓手也吹起了迎亲时候的喜乐。
要不是我拉着差点就给了姚娟一巴掌,这姚娟还真的是一次次革新我的三观。
“来了!”
二奶奶说完,俄然从内里钻出去一股冷风,直接把厚重的门帘都吹了起来,直直的扑在我的身上。
“你妈如何死的你比我清楚,如果不想你婆婆来找你,就给我让开!”
百无聊赖的我看着绑在桌腿上时不时打鸣的公鸡,看它叫的努力就感觉好笑,找了个细细的木棍就戳它。
给我感受就仿佛是有人办婚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