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预感到甚么,又不肯信赖。他看着那纸条,想看,又不想。最后还是渐渐展开,纸条上写着一句分外和顺的话:
他拿动手机,想了想,还是把话说明白了。
她说,“世事如此多变,我才晓得。”
祁白等了一会,看乔宴底子没有答复的意义,这个男人,自傲而安闲,一如第一次见,就令他感觉危急感。他说,“第一次见你,我就有预感,你会撬我的墙角,你如何能如许?那是我的初依!”
这四个字他没说。
想说让初依别去上班了,可又怕,不敢说。
他赶紧说,“你别曲解,我不是来夸耀的。”
他现在,更怕她了。
祁白:“……”
“初依,等会一块去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