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莫名痒了痒。
纪家言喉头一滚:“妖精。”
他就是说了也没有证据,谁信啊!
一个风俗用羊皮假装本身的恶狼——这是叶清南对他的评价。
因为女人两天的不联络,生了一肚子闷气的纪家言,就这么看着看着,气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火气。
送走了本身不幸、无助、强大的前夫,叶清南挥一挥手, 就要回家。
纪家言走在女人的身侧, 他比对方高一个头, 只能看到女人和婉的黑发,如同上好的丝绸, 透着光滑的光芒。
叶清南低头深思了一会儿, 感觉本身确切该礼尚来往一番,东西也有人权啊:“走吧,为了感激你, 我请你用饭。”
纪家言的确要被她气笑了:“操纵完我以后, 连句感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