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一笑,只能持续硬撑:“女人。”
将脸靠近她,鼻尖贴上她发热的耳朵,悄悄问:“我送你一根这么独一无二的珍宝,你该如何感激我?”
将白笛贴着面庞,仿佛他的大手抚摩一样。
一支白笛,如玉如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成金色。
背过身,将裹在身上的白袍解开,再详确的穿好。
笑声像山泉一样好听,自她嘴里流淌出来。
哟,还真的当真了呢。
求我?
大罗金仙,最怕脏秽。
须知黑君之前固然达到过南星天位,全仰仗有白羽扇的护持,才没有被南星天雷劈死。
大掌收进她不循分的小手,看着她,无穷宠嬖。
光亮深处,另有他方才种下的朵朵红樱花。
他踌躇万分,面色尴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下心,定声回:“不管你损了多少修行,我十倍赔你。”
拈着白笛,拉紧白袍,轻咬红唇,狠狠白了他一眼:“我觉得是根有效的东西,像万年参王这类东西,谁晓得你会给我这么无用的东西。”
撑吧,看你能撑到几时?
唉,看不得他受半点委曲,拗不过他,又让这个天杀的占了上风。
他就在身边吹笛,那么实在。
她的玩皮又逗笑了他。
唯有掐指寻根,又在脑中看到了当日的景象。
侧头一想,事情另有蹊跷,她恍然大悟:“本来你到我这里来,不是回家,是托我做事的。”
从上古到本日,不晓得畴昔了几千万年,被朱雀斩杀过的邪灵恶兽不计其数,小小一只蝶妖,她如何记得住?
他竟然能破阴煞,如果被他摸到了这个法门,自而后,大罗金仙再无所惧之物了。
开朗的笑过,皱眉问她:“既然无用,我就掰断了它!”
“你就算不让我走,也好歹给我件衣服穿。”
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声音细的仿佛蚊吟:“你想如何,我……都依你。”
翩翩,羞怯。
白袍上有他的味道,真好闻。
微微一笑,奉迎的赞她:“雀儿,你对我,老是刀子嘴,豆腐心。”
隔着火幕,能看到他身影微动,盘膝坐在地上,无助的感喟。
至爱?真羞死人了。
她细细回想,娓娓将事情讲得详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