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经历老道,想得殷勤。
这话听不出好歹,他信了吗?
白无常悄悄鼓掌:“风趣,风趣,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像你这么风趣的了。”
才子去,明月寂。
她想睡他。
一听他有退意,便有点慌乱,仓猝讲清:“真灵归郎君,我只要他的初度元阳。”
精美,藏着一点锋利,火红。
轻吸一口气,面犯难色:“此计固然不难,但却有一个弊端,若能得你互助,便可依计而行了。”
“十万年!”白无常骇怪,倒吸寒气:“真有那么短长?”
红菩萨不怕他调情,只怕他不调情。
将细手合在掌间,悄悄抚摩,叹说:“如果我稍慢了一丁点儿,此时已做了你的裙下鬼了。”
握紧她的手,白无常拿定主张:“天时、天时、人和,缺一不成。不然,十万年的真灵反攻,谁能挡的住?”
顿时浑身有力,心跳如兔,真气全被压抑。
悄悄握住她的拳头,再说:“买酒买肉需求银钱,在流沙里,我们丢了产业……”
他装傻,回问:“我该对他有甚么私心?”
他不但动心,已决定行事了。
他捏起戒指,借月色寻看。
看着她,已软弱的像待宰的羔羊。
转眸一笑,与他甜腻:“天必定,你是我命里的克星。”
“你要与他合欢?”白无常惊声,满面妒忌。
红菩萨咯咯一笑,牵起他的手:“只要他的铁链肯离身,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郎君与奴家情意相合,只须耐烦点,就能比及最好的机会。”
“这有何难?”红菩萨当即欢声:“那里都有大户首富,我明夜就给郎君奉上黄金万两。”
真不利,用力用错了方向。
他到底还是迷上了我。
咯咯一声脆笑,合起长衫,向月深处纵跃拜别。
一句问话,伤了才子。
只要有月,管它是枣树还是柳树,只要有人,管它是傍晚还是深夜。
扬眉笑问:“下午,卖瓜虎子翻了几百个跟头,是你捣的鬼吧?”
白无常微微一笑:“只要我的手指再动一动,就能直接问你的心了。”
她慌乱,强作笑容,问:“郎君,你这是何意?”
细心想了想,又连连点头,踌躇不决:“你既然已经见地过他的手腕,还敢打他的主张?”
他笑,点头:“你也莫要夸我,我也没那么好的心念。统统都是刚巧。
轻风起,吹不散风情万种。
咬着红唇,渐渐抽出被他合在掌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