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酒鬼走畴昔,仍然嬉笑:“乳母,做六合之主实在无聊,不如每天三顿小酒,一夜暖床。”
阎罗君王又变幻回一个白胡子胖老头,说的如此慷慨风雅。
拿着索链的懒酒鬼苦笑,莫非做完一届白无常,又要接任一届黑无常?
无常酒浓,熏醉夜空。
懒酒鬼悄悄吻着朱雀的额头,他闭上双眼,懒得一句话也不想说。
说到对劲时,小妹忍不住笑:“他占有了天灵二字,留给你的只剩下地气了,你是想让我们叫你地气,还是气地?”
“一百天?你们想喝干我的血?”阎罗君王心疼的要死,当即还价还价:“最多一个月!”
不管哪个,都刺耳得要死。
懒酒鬼恍然大悟,不得不再次认输:“我本觉得我用哭丧棒,制成一支笛子,送给敬爱之人,是最浪漫的事,却没想到,小爷用哭丧棒种出满山花,比拟之下,我输的一败涂地。”
他的内心必然很苦,他终究来到西星,见到白虎,却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存亡相见的一战。
黑君红菩萨,白君摘月仙。
无常酒,很甜,很甜。
“你晓得的,魑魅魍魉之以是甘心进地府做刺客,全都因为倾慕小爷,只是她们喝过孟婆汤,忘了宿世旧事。”懒酒鬼深深的一笑,反问小妹:“你好好算一算,我如果给她们喝了孟婆汤的解药,你该多了几个情敌?”
孟女一声喝斥,乘着冷风烈烈,分开西星之地。
在争斗时,马面眼眶青肿,嘴角流血,他现在连连点头,深深的叹一口气:“三天也算大请?早晓得如此,我何必玩命?”
“我真想说不想和你见面,因为你现在是勾魂白君无常。”懒酒鬼装出苦笑,然后对摘月当真的点头:“师姐,我悄悄奉告你一个奥妙,做白君另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一见发财,能随时变出很多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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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赏花的时候,懒酒鬼又心生迷惑:“小爷天下无双,种出来的花也天下无双,没有一朵是我熟谙的。”
懒酒鬼和朱雀依偎在秋千椅上,瞻仰斑斓的明月,数着天上的星星。
摘月在临走之前,来到懒酒鬼身边:“师兄,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鬼卒们当即和应,阎王唯有苦笑:“罢了罢了,也不差那十天了,一百天就一百天,先说清楚,我尽管请喝酒,不管请吃肉。”
懒酒鬼在摘月耳边告密一个咒语,这是历代白君之间相传的奥妙。
小妹鼓掌笑,再次相见时,她赢了第一阵。
一个妖怪,一个仙子,在阳间势不两立,在地府同为无常。
“你!”
在与神兽之战时,红菩萨多处受伤,此时半身血迹,仍然讳饰不住她的美艳。
“但是,自从西星一别,他们就分开了地府,谁也找不到了。”
地气?气地?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懒酒鬼给她一个安宁的笑容,果断的点点头:“只要你内心装着天下承平。”
求师拜艺究竟是为了甚么?
懒酒鬼无法的叹口气:“你还是叫我猪头吧。”
听到威胁话,小妹挑衅的笑:“我才不信赖你有甚么高招。”
见到朱雀,当即喜笑容开,姐妹间叽叽喳喳的嘻闹,比鸟儿还吵。
阎罗君王乐坏了,这真是天上赐下来的美事,够他笑上几千年。
朱雀与小妹在西南妖界一见仍旧,以姐妹相称,别离了这么久,也该再见见面了。
“只但愿南星公主不会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