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空口口语的哄我?
“你给我返来!”
黑无常跟进,探了探被褥,还不足温,当即对白无常说:“还没走远!”
见到黑无常返回,当即扬眉号召:“从后厨翻出来的熟驴肉,还没凉透。”
“妖孽找死!”
比傲岸吗?我没输过。
闻到了脂粉味,终究忍不住,素手一扬,摔了白无常一个跟头。
“你敢和我谈前提?”纤眉一拧,俄然起火:“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再烧了地府?”
星眸瞪他:“你别忘了,是小如来害苦了你的娘子,这算甚么恩师交谊?”
她答不出,恼羞成怒。
对劲的一笑,将嘴里塞满驴肉,喝酒下咽后,自夸起来:“幸亏我晓得蛇能蜕皮,不然本日难逃了。”
白无常撇嘴自嘲:“都嫌我们煞气重,我们还懒得跟你们缠斗嘞……嗯?蚕豆?倒是下酒的好物,明天弄点来尝尝。”
韦陀向白无常拱手:“谢白君成全。”
黑无常回身,直视韦陀:“待你修回功法后,你我再斗一场。”
小小鬼使竟敢不听我的调派!
有他看着那天杀的,总比听任不睬好些。
却被昙花抱住臂膀,她无法的一笑:“说你是木头,还真是根木头,你看南星对白君那么好,能伤他吗?”
少来!
想是被昙花顾问的全面。
对劲时,放声大笑:“幸亏有红菩萨一起相随,真是应有尽有啊。”
召来南火,聚在指尖,最后一次冷问:“你追不追?”
宠嬖的目光,映红了她的脸,低头轻问:“今后,你也能像白君听南星的话那样对待我吗?”
一问换四问,谁也不能答。
他的心跳,那么实在,就在耳旁。
这才引朱雀出南星,圆了姻缘。
在天国里警示世人的,只是他的一个兼顾。
既然束手无策,只能再与黑无常筹议:“你追他返来,我给你些南星灵气。”
明眸一闪,昙花盈盈拜谢白无常,嘴角扬笑:“白君,你要的那两个女人,就在酒馆后堂歇息,你能够现在就去……”
劈散了黑烟,劈碎了后堂!
头倚在他的肩上,望向酒馆,昙花咯咯一笑,奸刁的说:“打也打不过她,我偏得略施小计,让她焦急,谁让她骂你是烂木头。”
放下酒杯,斜目笑问:“我问过你为甚么能打得过须菩提吗?我问过你从哪学来的这身好本领吗?我问过你有这么好的本领为何偏得做鬼使吗?我问过你为甚么要夜夜望月吗?”
最后看了看昙花与韦陀,黑无常回身去处酒馆后堂。
心念一动,天火冲天,他却视若无睹。
绵雨尽,繁星出。
来到酒馆后堂,绣床香被还在,人却无影无踪!
“唉,你这小计岂不是害了白君?”替白无常抱完委曲,又感慨:“女人如果动起心机,实在可骇至极。”
“你为何变勤奋了?”
“哎呀!”
看着天火艳红,黑无常微微嘲笑,轻声一句:“我给你一个承诺,有我看着他,他绝没有机遇负你。”
“废话!”
“我的手腕够用,不须你的名字。”
目睹她召来祥云,俄然高山冒起一股黑烟。
地藏王菩萨居住在地府里。
“晓得怕,算你乖。”昙花调皮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小手又被他抓住。
“这是你的事,不必跟我说。”南星冷脸,斥他陈腐。
相视一笑,豪杰相惜。
“哼!信你?”捏住他的手腕,嘲笑:“你顿时随我回南星,今后不分开半步,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