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秦风站了起来,道:“我觉得老三说的有理,汜水寨此来气势汹汹,从城外封闭了汴京便是不给秦家活路,即便投降,秦家也难以自保,既然如此,倒不如跟他们斗到底。”
“二哥,父亲,三位叔叔,你们到是说句话啊。”
“大哥!”
主和的秦玉悲哀出声,堂屋内很多族亲纷繁点头。
“老十,我是你的三哥,你这算甚么态度?”
但是向来犹若铁桶的秦家,此时在外忧之际,内部倒是闪现出一盘散沙。
“是啊,是啊,九哥说的没错,汜水寨在甘池山一役以后申明远播,就连沐家见了他们都要退避三舍,跟他们打,绝对是以卵击石。”随声附合的秦同如是说道。
“老二,你如此做法叫我以何颜面到地府之下见过众位家祖。”
“老二。”秦一绝怨气冲天,声音已是大了几分。
见世人都不说话,秦一绝强忍着伤势沉着了下来,目光转向秦一岭、秦一山、秦一川,道:“老2、老3、老四,风儿已经明白表态要跟仇敌顽抗到底了,身为秦家长辈,你们有甚么定见?咳咳……”
秦家老宅院内,近百名修士严阵以待的守在老宅的院内,数米高墙挡得住高来高去的强者,却难挡墙外冰冷肃杀的气味,秦家的护院修士忧心忡忡,即便受命死守在墙内,却忍不住将目光几次投往意味着汴京第一世家的权力中枢――老宅大堂。
两边言辞狠恶,针锋相对了好久,一向没有个成果,大师争的面红耳赤,铁桶一块的秦家眼看着就要分崩离析。
堂屋中,居首盘坐的是秦一绝、秦一岭、秦一山、秦一川四人,其下设一席,只要一人,恰是秦风。
“秦杰,大师在这会商该如何自保,你吵甚么吵?”
就在这时,身为四爷的秦一川俄然跑到了堂前,挡下了秦风道:“秦风,你要干甚么?秦玉只是说出心中观点,难不成你当了这家主之位便能够随便的咄咄逼人吗?”
“二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哥不是已经派人传来动静,那徐睿已经承诺了我们,只要开门投降,他们毫不会动秦家任何一小我,父亲,庄严事小、性命为大,如果因为一时义气而搏命抵挡,秦家难道要蒙受没顶之灾啊。”
“你觉得我不敢吗?我现在就去……”秦杰哼了一声,抽出灵器飞剑高高举起道:“三房的护院,都跟我走。”
秦杰正要出去跟贼人拼个你死我活,堂前秦一绝终究忍不住了,气愤的拍了下桌子,那张桃木雕的书案被他拍了稀巴烂,不过也正因为急怒攻心震惊的伤势,秦一绝狠狠的咳了一阵子。
同是兄弟多年,秦一绝觉得三个兄弟会像之前那样洞悉他的心机,但是大难临头,三人竟然掉转了枪头,秦一绝急的一口血狠狠的喷了出去。
眼睁睁的看着秦一岭、秦一山、秦一川带着秦玉出了堂屋,秦风即便想拦都拦不住。
此时殿内较着分为了两派,一面是以三房秦杰为首誓死不降的族人,另一面则是由五房秦玉秦同为首的乞降派。
大难临头,家属溃变,秦一绝气的五内翻滚,却有力回天。
秦一川接道:“大哥,你就听大师的劝吧,哪怕临时哑忍,只要保下秦家的血脉,今后不怕没有东山复兴之日啊。”
“那你是附和九儿的设法了?”秦一绝眼中缓慢的闪过一抹悲惨,旋即看向秦一岭和秦一川:“老2、老四,你们呢?”
“有个屁。”秦玉大喊道:““镇元符阵”能挡住十个、二十小我,能挡住整整三百强者吗?秦杰,你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有种你杀出一条血路让大师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