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川接道:“大哥,你就听大师的劝吧,哪怕临时哑忍,只要保下秦家的血脉,今后不怕没有东山复兴之日啊。”
“秦杰,大师在这会商该如何自保,你吵甚么吵?”
三兄弟面面相觑,纷繁点头感喟,秦一山道:“大哥、二哥,四弟,我不晓得你们如何想,但秦家血脉为重,倘若此次顽抗到底,恐怕我秦家一脉终将会在汴京绝迹了。”
此时殿内较着分为了两派,一面是以三房秦杰为首誓死不降的族人,另一面则是由五房秦玉秦同为首的乞降派。
“爹,我跟你一起,与秦家共存亡。”秦风铁骨铮铮道。
秦一绝有力的靠在了秦风的身上,衰弱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是我秦一绝无能,没法保秦家安佑,你们若要降,那便去降吧,不过别想让我跟你们一样,我秦一绝,还丢不起这个脸。”
但是向来犹若铁桶的秦家,此时在外忧之际,内部倒是闪现出一盘散沙。
秦家老宅的大堂内,统统秦氏弟子悉数参加,面对府外如此严峻的情势,此时已然分红了两个对峙面正在辩论。
秦杰正要出去跟贼人拼个你死我活,堂前秦一绝终究忍不住了,气愤的拍了下桌子,那张桃木雕的书案被他拍了稀巴烂,不过也正因为急怒攻心震惊的伤势,秦一绝狠狠的咳了一阵子。
“秦杰,你话说的轻巧,刚才你看到没有,麻琛派了多少人过来,仅西雀街的那些住户中,就有七十多人,凭秦家的力量,底子不是他们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