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维义先是一惊,随后一喜,他这一手浸淫数十年,能力极大,赶紧尽力催动,定要让这小子在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祁福脚下一点,旋身而起,不躲不闪,一剑迎着鱼鳞刀而去。
刘维义对此心中对劲,这一手倒是他成心为之,他掌管刘氏灵脉洞府已久,先前又做了安排,此次脱手已是全无顾忌。
只听得‘铛铛铛铛’一阵连响,他定眼望去,心中倒是要气得吐出血来,那祁福确切用剑一挑,带起那满地散落的鳞刀反卷向他。
“道友此番前来祁某处拜见,一见仍旧,订交莫逆,今后祁某洞府中这几位小辈还要刘道友多操心了。”
刘维义此时心机乱极,已是失了主张,昂首望向祁福。
“既然你晓得此中短长,也不要枉做挣扎,免得一会儿多受痛苦。”
“刘道友此次行事是何人教唆?”
祁福手掌悄悄一推,一股灵力将郑康三人送入洞府当中。祁福嘲笑一声,道:“刘氏十二秘法武技,便有一种名叫小牵引手。”
祁福对着刘维义一弹指,一只血红色小虫红光一闪,钻入刘维义体内。
郑康三人固然不明以是,却也赶紧起家跟上。
祁福也不回话,脚下步子一错,反身向着那吸力冲去。
刘维义冷哼一声,心中倒是未把这个后辈小子放在眼中。在贰心中,一个半死不活被吴氏放逐的吴珣在加上一个俄然蹿出来的小子,便是有些不错的天禀,但是毕竟还没有生长起来。在许氏和刘氏两个海疆巨室的默许下,只要他做得洁净些,便是吴氏也不敢在这上做甚么文章。
吴芳给的大阵虽是五阶大阵,但是却侧重于滋扰修士心神,如果对于刘维义拿着灵器硬憾的主儿倒是有些不对门路。祁福想了想,一挥手,将那迷幻大阵的防备阵盘收了。
那怪鱼一头突入洞府大阵当中,便如同鱼跃如海,惊起一阵灵气颠簸。
祁福面色稳定,却不罢手。
刘维义一惊,赶紧分入迷念感受鳞刀,却觉这股神念如同石沉大海,大骇不决,心却一紧,立即祭出一小钵灵器。
祁福目光闪动,不一会儿,便找出了这秘法的马脚之处。手中鸣霄微微一颤,收回一声清脆剑吟,庚金二十四已经使出,庚金二十四剑本就是凌厉非常的杀伐剑术,有攻无守,祁福贯穿剑意以后,应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已趋于大成。祁福连出数剑,每一剑俱刺在一点。
“道友,道友罢手吧!刘、刘、刘某受、受不住了......”
刘维义略有些踌躇,点头道:“我虽做得隐蔽,但是动静也闹出了不小,便是没有参与,定也是晓得的。”
刘维义面色一僵,随即道:“不成能!那吴珣不是已经被吴氏摈除了!吴氏又如何会你们两个小辈与我刘氏许氏难堪?”
再见祁福一脸安静,如古井无波,却又觉心中那股惊惧渐渐平复了下来。
祁福冷哼一声,倒是不再说话。
便在刘维义心中对劲之时,却忽地一下,胸口如遭人重击,一阵剧痛,神采一白,吐出一口鲜血。
刘维义见此,又气又急,这时祁福守势一缓,刘维义倒是在顾不得其他,当即曲手成爪,大喝一声:“小辈找死!”跟着他这一行动,祁福感受身前一股庞大吸力毫无陈迹的呈现,立即抽身后退,刹时离开其吸力的范围。
“刘道友如果想通了,我们便谈上面的事儿吧!”祁福看刘维义神采变幻,知他已是想通,道:“刘道友这番不管如何都是必死之局,我却有个别例还能给道友一线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