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问道:“不知是何墓?”
“鄙人郭昕,见过祁道友。”郭昕笑道,“起初便听人提起祁道友事迹,曾斩杀修罗榜修罗数人,昕心中神驰,便起了交友之心,何如无人举荐,也不好冒然拜访,本日得见道友也是有缘,冒昧之处,还请道友谅解。”
郭昕忙道:“我族中有密宝,只要离得不算远便可与族人相互联络,我已邀她前来,只需在此处等待半晌,想是她便会前来。”
祁福见郭昭并无定见,笑道:“那我便托大得了mm一声哥哥了。”
如此又过了二日光阴,祁福内心只余安静,先前孔殷再无半点陈迹。他正例行演练剑法,忽心有所感,福灵心至,体内火属灵力奔腾搬运,灌注剑中,旋即猛插入脚下地盘。
祁福微微促眉,心中有了猜想,便又走到另一扇‘勇’之门前,其上并无禁制,倒是可排闼而入,只门内倒是如同先前‘土’门内普通大小的空间,撤除四壁处皆有破坏陈迹,再无其他。
他寻了一处僻静地,盘膝而坐,将几日来所见所感一一回味,只觉再无晦涩之处,如此又半日畴昔,祁福再次展开双目,周身气机竟又有一番窜改,比之昔日,更显得沉寂慎重。
六合间万物皆有其特定的运转法则,又称六合法例,或又称之谓道。而意境,则是修士对道的最后的贯穿与应用。
这修士面上约有二十五六岁,姿容超脱,身姿矗立,穿戴整齐衣袍,周身灵机清逸,倒是自有一番气度。
土之意,在其厚。
也不故作矜持,当下便点头应下,“不知郭道友族人在那边?”
霞光中是两位妙龄女子,穿戴一淡蓝一鹅黄两色衣裙,样貌气质皆不俗,二女对着祁福郭昕二人福身施礼,而后此中一与郭昕样貌略有几分类似的鹅黄色衣裙少女娇笑道:“郭昭见过三哥哥,见过这位道友,不知如何称呼?”
祁福知他所言做不得伪,这位何雁修士遗府中确有很多好物,便也感觉不该错过。
“倒是巧了。”即无恶感,祁福自也情愿健壮一番,便回礼道:“鄙人祁福。”
祁福暗忖他于此处已耗去五日不足,与兰道友先前商定之日尚不敷二旬日,既然他偶然此处功法传承,不如拜别。
祁福也觉此人略有些面善,视野扫过他衣袍上家属徽记,便想起此人了。倒也倒是如此人所言,先前恰在前去第二石城的血鳞战车上共乘过一起,只是无甚扳谈过,点头之交罢。但观其一起言行举止,倒不失大师气度。
郭昕道:“此墓仆人乃是一金丹真人,名唤何雁,为先人留下三门技法,大日罡云梭法诀,百鸟朝凤分火诀,九转炼阳掌法诀,一门传承功法,紫阳朝元诀,可修至元婴。且这位真人又精通符箓之道,留有一卷古符心经,我欲取之。别的另有很多他身前保藏灵物宝贝留在墓中。不瞒道友,此墓仆人遗留并不限定其他,只任世人争抢,我本是欲寻族人一起入内,但即偶遇了道友……”
祁福在此处静站半日,又复行走,待见一处土中有物半掩半露,祁福俯身拾起,手指微一用力,手中石块蹦碎开来,暴露其内里乌墨色,扶去其上浮土,便见是一块色彩暗沉乌黑的玄铁。
这玄铁不过拳头大小,实在算不得甚么奇怪之物。祁福只看过便又将其埋上天下。
他退出门去,火力二门中有已有人进入,土勇二门已被破去,枪门虽无人但并分歧他用,看来这五扇门于他再无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