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鸾抱着拂尘,安闲且自傲:“道长如果不信,无妨再在家兄身上尝尝你的定身符。”
刹时,那位正在手舞足蹈的人不动了。
秦沣循声看去。
越试,人群看秦沣的眼神就越不对。
目前就晓得这是一家三兄妹。
这么多人,阿鸾若被人磕着碰到了,如何办?
“贫道自知技艺不敷,便用这定身符,定住了令兄。”
他若笑了,也是叫秦鸾逗笑的。
短短几句对话,人群已有摆荡之色,那羽士不由心急。
话未说完,秦鸾的拂尘换至左手,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一张符纸,挥至空中。
秦鸾再指。
看热烈,也要看明白。
秦沣道:“辅国公府的颜述才因强抢民女,被皇高低旨放逐,那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都逃脱不了制裁,我若进了衙门,众位,哪位官老爷敢护我?”
在看热烈的喧哗声中,秦沣抬声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若以为我为非作歹,那就报官、上衙门,把事情说得明显白白。”
闻言,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色符纸。
今儿这热烈,可真都雅!
饶是秦沣无端端被人歪曲,听了秦鸾这话,也是哭笑不得。
日光映残雪,略有些刺目。
见车夫护着秦渺的小厮,自家人都没有伤着,秦鸾问:“哥哥先与我说说到底如何回事?”
这时,秦鸾又问:“道长是如何互助的?以道长的技艺,应是拦不住我兄长。”
秦鸾闻声昂首,清澈的眼睛平和又淡然。
秦沣想辩驳,见秦鸾冲他点头,还是忍住了。
这位官家公子,身高体壮,看着就练了一身工夫。
快速,秦沣结壮了。
而其他来龙去脉,大伙儿都懵着呢。
秦鸾可不听他这话。
可他不想牵涉上秦鸾。
话音一落,当然有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挤到最中间,要来感受一下定身。
“哥哥给个面子,也笑两声?”秦鸾挑眉。
那位捂着肚子,笑得两脚乱跳。
秦沣站在最中心。
“阿鸾。”秦沣唤道。
先前他就不附和让秦渺去找秦鸾,可他当时自顾不暇,更顾不上一溜烟就跑了的秦渺。
“不是甚么短长的符,贴上就笑,我画来逗趣的。”
羽士提着嘴角,对劲地笑了笑:“贫道这符,定谁谁不动。令兄被贫道定住,才会来不及脱身,被赶来的众位围住,即便定身符效力到了,也只让他走到这里,没有逃脱。如有谁不信,无妨来试一试!”
他这事儿吧,叫人看这么个热烈,不但彩,但他端端方正,不管去哪个衙门,不怕说不明白。
秦沣见了几人,神采重新凝重起来。
几个变更,看得人群一愣又一愣。
瞬息间,爆笑声起。
秦鸾手指一指,笑符飞速划过,落在秦沣身前。
秦沣本身也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