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妃记得,淑妃向来很会讨皇太后欢心。
明显她进宫更早,明显她生养了二殿下,可她只是妃,比四妃之一的淑妃低一头。
“是我走得急,不怪她们,”赵启道,“您还没有说,她进宫来做甚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没有这个需求。
顺妃的那股不忿,渐渐都淡了。
但淑妃本日这么做,是得了皇太后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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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妃这才笑了笑:“知你孝敬,我这儿不消陪,你归去陪你媳妇。”
他不解其意,只能照着本身的思路理了理:“见就见了,您还怕淑妃吗?她又没有儿子。”
他乃至都不晓得那头的人是谁。
“我来陪您用膳。”赵启道。
赶就赶吧,都城那么多酒坊饭店,还怕没有用饭的地儿?
慈宁宫似是对淑妃无孕有些牢骚,不再那么喜好她,太后有甚么叮咛,也会更多想到顺妃。
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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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眼馋秦鸾的命格。
又过两年,这一次是皇上开了口。
初冬的御花圃,花草比不了其他时候,搭着积雪造景,倒也有一番味道。
小宫女一迈下台阶,遥遥见到长廊另一头有两人走来。
皇上与皇太后,在后宫里的那么多嫔妃,只要能得其一的亲睐,日子都舒坦很多。
皇太后如此防备她,她若在宫里把赵启一符纸贴住了,那就……
直到,他在顺妃口入耳到了“秦家阿谁”的名字。
那只鸾鸟,落在她这儿了。
另一厢,赵启到了顺妃宫室。
这宫女活泼,闲话很多,却很懂端方。
过日子,就得这么过。
见顺妃不答复,赵启揣摩了一下:“我先前在御花圃里遇着的是她?隔了条长廊,穿得人模人样,难怪我一眼没有认出来。”
秦鸾看着她,俄然就想起了淑妃说的话。
恰好,几个宫女不谨慎,就叫赵启听到了。
劈面遇着别处的宫人,都脆生生地问安。
顺妃的脸拉得老长,狠狠瞪向几个小宫女:“殿下来了,也不晓得传一声吗?”
妊妇最大,赵启不跟她争,干脆来母妃这儿用饭。
新人代旧人。
“嘴甜,看得懂眼色。”
四妃又如何?
若美满是一条道,那两位就得靠着边,等他过了再行。
秦鸾跟上去。
一听这话,顺妃眉头皱得更紧了,恼道:“御花圃!你晓得她去哪儿了吗?她去见了淑妃。前脚出了慈宁宫,后脚就被淑妃叫去了。”
赵启道:“等皇长孙出世,您看父皇来不来。”
顺妃气得抬手就往赵启胳膊上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