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这才毫无后顾之忧地走了。
但是酒帝君也不催,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悄悄望着不知但是在等凌夜到来的两人。
说着,目光在郁欠欠身上那些披发着光芒的法器上流转不定,半是羡慕半是妒忌,好似又生出甚么设法,要动歪心机。
试想, 一边是晓得要拿到金玉宝珠,得提早喝须尽欢,并且对可否分开此地,一向都胸有成竹之态;一边则对如何拿到金玉宝珠半点不知情,也完整不清楚要如何出去……
郁欠欠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晚楼道:“你要如何来?”
郁欠欠想了想,又说:“你如果能杀了江晚楼或者重天阙就好了。他俩的道场就很不错。”
当即也顾不得看那刀可会真的把江晚楼从天上打下来,酒帝君后撤了好长的间隔,肯定待会儿不管他们如何打,都不会涉及到他,他这才放心肠昂首,去当作果如何了。
未免这两人不知情,会给郁欠欠带来甚么费事,凌夜便道了句:“待会儿跟着欠欠,欠欠让你们做甚么,你们就做甚么,千万别抵挡,不然我不包管等我拿到金玉宝珠,还记得要带你们出去。”
倒是才把神识送出来,她感到到甚么,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首要的是他能分开这里,不会真的被困上一辈子。
郁欠欠说:“嗯,你就放心吧。”
毕竟对现在的重天阙来讲,得不获得金玉宝珠,已经不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