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欠欠想了想,又说:“你如果能杀了江晚楼或者重天阙就好了。他俩的道场就很不错。”
“不过你也要谨慎重天阙别对你耍阴招。”
郁欠欠发自内心地觉着, 莫说是重天阙,哪怕他这么个三岁小孩, 都会紧跟凌夜不摆荡, 毫不会傻不拉唧地站到江晚楼那边。
说着,目光在郁欠欠身上那些披发着光芒的法器上流转不定,半是羡慕半是妒忌,好似又生出甚么设法,要动歪心机。
循声看去,就见那刀已然到了江晚楼近前,清楚没被仆人握着,却兀自做出很多的行动,劈、砍、斩、扫,刀势极其的霸道威猛,生生将江晚楼逼得不得不但手紧握金玉宝珠,另只手拔出楚云剑来,以剑来对抗。
这一去,骨白在前,墨黑在后,无形的风被这极快的速率带出道道纤细波纹,乍一看去仿佛游龙乘云,模糊似有吼怒响起,震得酒帝君的身形都不由颤了一颤。
凌夜这才毫无后顾之忧地走了。
郁欠欠:“啊?不是?”
幸亏郁欠欠抿了抿嘴唇,说:“我晓得,我就是想想。”
江晚楼道:“你要如何来?”
毕竟对现在的重天阙来讲,得不获得金玉宝珠, 已经不首要了。
凌夕听了,竟是眼睛一亮:“我就说你带着他,他必定不是浅显人。”
再手口并用地逗了郁欠欠几句,凌夜总算收回击,直起家来,看向凌夕和沈千远。
先不说她的断骨才出,还没开刃饮血,并不算一件合格的法器;她的修为也还没规复到顶峰,不然她之前不会只和那两人试剑比枪,而是直接以法力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