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在我肩膀拍了一下,“明天在八仙会上,好好解释一下刘凯的事,措置好这事,将来东兴镇的八仙会以你为,你定下的代价,就是我们镇子的丧事代价,当然,就小我而言,我们八仙也要用饭、养老婆孩子,代价别太低。”
说着,我在头上扯了一根头,跟八仙们的头放在一块包起来,塞进阎十七口袋,说:“这头有我们八仙的气味,你操纵阳棺害我们镇子的人,就不要怪我用非常手腕,如果要告我们,你随便,只要你能找到证据。”
见我来了后,他二话没说,脱掉身上的警服,就把阎十七塞进警车,开车直奔八里铺。
待他走后,我愣在原地,他这话的意义是,让我给丧事定个大抵代价,不能太高让老苍存亡不起,又不能太低,让八仙们养不起老婆孩子。
我点了点头,说实话,我内心也没有底,这只是一个传闻,是真是假,难以辩白,只好抱着尝尝看的态度,万一有效呢?
从网吧出来后,已经十点,压下心头的迷惑,直奔派出所,来到派出所一看,郎高将阎十七五花大绑放在门口,他则依托在门头。
在路上,我问郎高如许会不会违法,他说:“管不了那么多,就如许放了他,派出所会被镇民们给坼了,只要先尝尝,但愿你的体例有效。”
我取脱手机看了看时候,早晨九点多,给郭瘦子打了一个电话,关机,我看时候离子时还早,就在镇上几家网吧窜了一个遍,没找到他的身影,这货到底哪去了?
郎高说太黑看不见路,要打手电筒,我说,我们干的这事,见不得光,最好黑着干。
做好这统统,我深呼一口气,怕阎十七身上带着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在他身上摸索一番,还真别说,他脖子上戴了一块玉观音,动手的感受很滑,看如许式,应当是开过光。
随后,我们又扯了几句,大师各自回家,有几个八仙想去坟头去凑热烈,被我制止了。
愣了好长一会儿时候,脑筋有些乱,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明天八仙大会再说,倒不如先办好今晚的事。
深思一会儿,他持续说:“倘若刘凯没疯,我会挑选水云真人,颠末这过后,我宁肯挑选跟着你混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