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他的亲信在山上打了只野兔子,扒皮放血,好生做了,送来半只给他加餐,葛寨主虽是一寨之主,但寨子好久没甚么买卖,穷得叮当响,寨主也吃不上甚么油水啊!
“可不是嘛,传闻抓到的那夜里,孙寨主就要杀那三位寨主,说要让他们去给陆寨主作个伴儿,那三位寨主必定不干啊,从速又是膜拜又是哭求,说情愿出银子买命。孙寨主想了想,就同意那三位用东西来买命!”
葛寨主指向丰谷寨方向,“去丰谷寨外头瞧瞧去!”
这不是头一次传闻凤祥寨的人,每人都穿上了新衣,还能吃上肉了!
虽说西屏寨最弱,能够插一脚就能分好处啊!
另有黑风寨那但是大寨啊,一个外来人,说收就收了!
固然他的本事远远比不上陆万钟,可同为盗窟大当家,这兔死狐悲还是有一点的……
“黑风寨的陆大当家那不是前阵子抓了批客商嘛,谁只整天打雁,却被啄了眼!那边头有个客商,姓孙,本是没啥本事,被关起来受磋磨也无人来赎,可谁知这姓孙的另有个短长的儿子呢,这孙家大郎传闻父亲被困,这不连夜走马三百里,就到了黑风寨,趁着夜黑风高,就把黑风寨的陆大当家,另有二当家,五当家都给宰了,又收伏了三当家四当产业部属,比落第二日,黑风寨的人还啥也不晓得呢,他们黑风寨就换了大当家了!”
葛寨主倒吸一口寒气儿,“乖乖!这陆万钟甚么这么短长了!”
“传闻是东岭寨要出黑石,南台寨要出铁锭,丰谷寨得出粮食咧!”
因而派人去给周边六寨都送了信儿,想着虽说他气力不敷,胆量也小,自有那胆小的。
黑风寨如果倒了,不说他能去捡点便宜吧,起码他就能放心大胆地去官道打劫了,也不消受那陆万钟的逼迫了!如何不是件功德呢!
正捧着那半只烤兔子啃得下巴胡子上都是油呢,就闻声寨子里小喽啰飞跑而来。
小喽啰嘴角直抽抽,“我的大当家啊,幸亏我们西屏寨没去!”
这姓陆的畴前多么放肆啊!这说没就没了!
小喽啰说得眉飞色舞,“可不是么,三个寨的大当家都被黑风寨的人给活捉活捉了!”
哦哟我滴个亲娘啊,得亏他没去,不然偷鸡不成还折把米,他们寨子里正穷疯了呢!
这老东西的确要成精啊,还给不给旁人活路了!
“啥事儿!”
葛寨主说着这话,另有点神不守舍,忍不住摸了把本身的后脖颈。
提及这丰谷寨,位于南屏山的中间,是一处被群山包抄着的谷地,气候暖,又有好几道泉水,地盘肥饶,是个长粮食的宝地,要不丰谷寨也不能叫这个名儿!
都是盗窟的人,不同咋就这么大呢!
连陆万钟都死在了她的手腕之下,那他这个弱鸡寨主,岂不是过一天年一天?
这姓孙的有三头六臂不成,恁地邪性!
“大当家的,我们去哪边啊?”
小喽啰说得聪明,又不无恋慕,“黑风,哦,不,凤祥寨这下可发财了。一下子得了这么东西!传闻凤祥寨的人都做了新衣裳,就是那日看到的那种黑袍滚了红边的那种,大家都有,每顿菜管饱,里头另有肉片呢!”
不过姓陆的也的确是不招人待见,死了就死了吧,他最多不放鞭炮就是。
一起下山,来到分岔口,西屏寨的喽啰们看向葛寨主。
小喽啰抽了抽鼻子,口水直流。
这姓孙的的确是寨主克星啊!万一她如果存了心机,要集齐了七寨呢?
“大当家,你说这事奇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