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打量了一眼立在厅中心的齐嬷嬷,模糊感受眉心有些疼。
薄胭这一番行动算是打响了宫中的名头,一时候畴前那些持张望态度的人都都明白了薄胭不是好惹的,再也无人敢上前触霉头,谁教人家确有管家之才又有皇上撑腰呢,不是本身惹得起的。
三年差额这已经很大一笔数量了,可用这些钱能保一条命外务总管已经感觉是烧了高香,对着薄胭千恩万谢,而薄胭此举不过是杀鸡儆猴,底下人一看外务总管的遭受当即会心的收起了尾巴,别的不说,薄胭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还是先躲畴昔为妙。
对于薄胭掌权,后宫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抱着看戏的状况,薄胭固然出身世家应当学过管家事件,但是皇宫毕竟分歧别处,琐事繁多并不是等闲能弄懂的,薄胭初来乍到,这恐怕不是一时半刻能摸得清的,这位新后,恐怕有些心急了些。
“回禀皇后娘娘,恰是。”寺人总管答道。
“分开?”严六娘有些惊奇。
“单单是苏绣锦缎就花了十万两银子?”
“锦安”薄胭默念着这个名字,轻皱着眉头……
“并无大事,只是昨日外务总管送来了永泰宫的例银,奴婢数了数,对比畴前减了一半,问过外务总管才晓得本来是皇后娘娘的意义?”
出乎世人预感,薄胭接办后宫事件后竟然措置的很好,嘉和帝嫔妃太多,后宫开支一向很大,薄胭先是裁剪了各宫下人,又减少了各宫开支并且以身作则的裁剪了宫中用度,此举天然引来了一众嫔妃的抱怨声,一个个哭诉着朝嘉和帝诉说委曲,嘉和帝只推说身材不适避见世人由着薄胭折腾,世人一看寻求无果天然也就明白了嘉和帝的意义,怒不敢言,只能暗里狠狠扎小人宣泄怨气。
关于外务总管欺上瞒下的这件事情薄胭并没有闹大,毕竟偌大宫中采买职员多的是,谁又没有贪污过甚么,本身只是让外务总管将近三年的差额补齐,毕竟本身刚进宫,根底不稳,还是不要树敌为好。
当然……除了一人……
“如何,非要本宫派人往姑苏跑一趟将本年苏绣的代价报上来公公才肯说实话?”薄胭将帐本往外务总管面前一摔。
外务总管一惊,方才薄胭说的句句失实,本身当初报这账目标时候就是想着姑苏与都城相隔甚远,苏绣的代价走低这件事情应当无人晓得,本身恰是抓着这个空档想要操纵绣品赚上一笔却没想到……
“姐姐,我们找个机遇分开严家吧。”严七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