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摆摆手:“不碍事的,这个先不提,传闻父亲托你带话了?带的甚么话?”
“太后娘娘……”刘钊担忧道。
“严戎?”薄胭一愣,这才烦恼的一拍额头,本身只顾着和刘钊说话,竟然忘了本身还约了严七少一叙,本身操心机表示本身不慌不忙的一面,如果让严七少见了刘钊在这里,本身这些“虚势”还做给谁看。
薄胭赞成的点头:“还是刘大人想的殷勤。”
“刘大人?”薄胭挑眉:“表哥?他来做甚么?”
“父亲。”薄胭有些冲动,现在薄家人已经尽数被囚禁在府中,无端不得分开,由严家的翅膀亲身看管,薄胭身在宫中,无数双眼睛盯着,连想见一面薄中青都难,想来刘钊身在官方,毕竟行动矫捷些,这才见到了薄丞相。
薄胭盯着虚空,即便是画了精美的妆容也难掩她现在的惨白的面色。
刘钊担忧的看了眼薄胭,又有些气恼的转头看了一眼配殿的方向,毕竟无法一甩水袖:“微臣遵旨。”
薄胭仰开端来,声音有些严峻:“如何?但是来了?”
刘钊满面惭愧:“那严戎实在过分奸刁,他早就已经将事情安排好,先许给我们好些长处,冒充投诚,而后用心透漏严家的缺点,引得我们深切,而他则盗取薄家的印鉴等等捏造手札,”刘钊一拍椅子,悔不当初:“若不是我当初信了他的花言巧语也不会……太后娘娘,下官……下官……”
难转乾坤,弃卒保车……现在连父亲都已经放弃了?他这话的意义不过就是让本身不要在吃力保全薄家,以免落入严家以后的骗局扳连赵雪言,情势已经如此严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