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幼便在宫中,又长我几岁,我该称你一声姐姐。”锦安道。
统统来得太俄然,还没等薄胭运营,事情就已经肯定了一半,薄胭只来得及调集薄家的一众翅膀思虑对策,一面命世人尽能够的动用干系压住大理寺中严家的权势,不叫此事拍棺定案,另一方面又着人去汇集严家是否留了些蛛丝马迹,想要从中找到能够昭雪的证据,只是严家此事已经做了极其周到的筹办,又岂是薄胭慌乱之间能找获得缺点的,一时候薄胭与薄家一众堕入了完整的被动,现在能做的只要能拖一时是一时。
带着三分怜悯,六分怜悯在并上一分端庄的情感下,百里栀成心偶然的将薄胭的处境尽数写在了信中,粗粗一看,那信中的意义不像是对于赵国近况的表述,竟然有几分替薄胭受难的可惜之感。
锦安沉下脸来,堕入沉思。
锦安点头:“无事,只是赵国那边出了一点状况。”
“哦?但是要你出面处理?是了,我听皇后娘娘说你此去赵国事想要摸索一下局势,但是除了甚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