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爵爷不成思议的瞪大眼睛,没想到皇后与薄胭还会做如许厚颜无耻的事情:“那你们也不消这么实在吧……半点不剩?”
卢氏见状也依样画葫芦的告歉。
皇后咂舌,眼睛一扫世人,慢悠悠道:“吵架就吵架,小孩子吗,这都是常有的。”
薄胭眼睛在两人中间转了转,没有说话。
傍晚时分
宫人领命退了下去刺探,不过半晌就重新返来将那边的景象照实禀报,并且绘声绘色的将卢氏与苏氏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
“苏mm头上这钗款式好生独特啊,畴前竟没见过。”薄胭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皇后端坐上首打量了一眼下首世人微微一笑:“畴前各家女人本宫也是见过的,这才不过半年摆布,女人们出落的竟然几乎认不出来。”
那苏氏得了薄胭的的嘉奖更加对劲,又道:“要说这制钗的工夫,还是要数苏杭那边,甚么都雅款式都是从那边传来的。”
“皇后娘娘令媛贵体,不知是为何事忧愁,可否有效的到妾身的处所?”
苏爵爷应酬完回到府中,正碰上苏夫人二人进府门。
苏夫人越想越肉痛,心疼的几乎哭出来,进宫带的物件怎能草率,那都是好东西,现在倒好,全都充了国库了!
薄胭挑眉接过那钗,细心看了两遍,不住点头:“不错不错。”心中暗自策画,这物件做工最起码要一千两银子,苏家还真舍得!
“苏蜜斯和卢蜜斯气盛,不过拌了两句嘴,女儿无能,竟没拦住。”薄胭不咸不淡的说着。
“可不就是明抢吗!”苏夫人越说越委曲:“还是我们得心甘甘心奉上去的那一种!”
“这这……这不就是明抢吗!”苏爵爷大惊。
“是啊是啊,妾身教女无方。”
卢氏咬牙,扯下脖子上金丝项圈嘲笑道:“这叠金的工艺你怕是见都没见过吧,也难怪你眼中只要金银款式分不清甚么叫贵重,你们苏家是泥瓦匠出身,又如何懂甚么叫做世家贵族?说你上不得台面还委曲你了?”
卢氏冷冷一笑:“我不过是说了那钗环款式上不得台面罢了,你就说出这一堆话来,是真没听懂我说的是甚么?”
“是啊是啊……”
几个方才在场的女眷下认识挑眉:哎呦呦,说话要凭知己的,您拦了吗……
絮干脆叨的说了很多话,总而言之都是心疼皇上的言语,苏卢两夫人越听越心凉,反倒不那么慌乱了,而其别人仿佛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明天皇后将世人找来的启事,仿佛并不是为了所谓的“牵姻缘”啊。
苏爵爷这才发觉出不对劲儿来,坐到了苏夫人身边:“到底如何回事?”
……
苏卢两夫人是个有眼色的,忙道:“这如何能使公主的不是,说到底是妾身教女无方,惹出如许的事情来,坏了皇后娘娘与大师的兴趣。”
这场“相亲小宴”看似一片和谐。
苏夫人明显表情不好,连问安都未曾便直接回了房间,苏夫人也一脸阴沉,苏爵爷本日应酬后倒是表情大好,并未在乎这些,回了房间脱了外衫酒也醒了几分,一面净手一面持续道:“怎的?并未如愿?看你们神采都不好啊。”并没有听到苏夫人的答复,转过身来这才发明苏氏的不对劲,打量了她两眼,一面净手一面道:“你这去一趟宫中倒像是遭了贼了?早上你那套珍珠头面但是戴的非常划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