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中青一叹,自从做了这皇上,就没有一日安稳的时候,现在内忧内乱,好歹本身另有薄胭同赵雪言帮衬,这才下定决计敢做如许的事情。
挂帅的圣旨传到忠远侯府的时候,是赵雪言亲身去的,侯爷对峙没有扶拐杖,而是带着那小将挺身跪在地上,对着赵雪言深深行了一礼:“老臣定不负所托!”
薄胭又道:“当然,另一面我们还得揣摩如何才气整治明伟,留他在朝中毕竟是个祸害。”
薄胭抬眼看向薄中青:“父亲做了甚么?”
“想来是齐国那边教唆明伟,引的朝堂不宁,好叫我们更加紧急。”薄中青道。
“这……”薄中青还是有些担忧。
薄中青点头:“没错,要想扳倒明伟,我们第一步就是又要夺兵权。”
“放心,他倒是想如此,也要那边同意才是啊。”薄胭笃定笑着。
“以是,这是温水煮青蛙?”薄中青明白了薄胭的意义:“但是万一他为了保下兵权主动率兵出征呢?我们又不好放着合适的人选不消,偏叫忠远侯去。”
统统都是那么天然,理所该当的很,明伟部下之人弱弱的辩驳两句后被薄中青斥责一番,诸如:“明将军劳苦功高,国之栋梁!尔等如何这么不懂体恤明将军!”等语。
薄中青:“……那便依你所言吧。”
薄中青挑眉:“这部分兵权固然不是极重的,但也不轻,他恐怕不会等闲交出来的。”
薄胭笑笑,明白薄中青是担忧明伟上火线会威胁赵国的安危:“放心,父亲,他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