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人,谁敢弹劾?!
洗好牌,重新开一局。
相传唐宋年间,前人发明了一种纸牌,牌上画有人物、飞禽、走兽、花鸟鱼虫等等,因为只要树叶大小,故称之为叶子戏。上至文人学士,下至布衣百姓,均乐此不疲。
华轻雪被他的话吓到,如何送个礼品也会有风险?
“真的不消?”傅廷烨垂眸看她,“你不消感觉过意不去,他做这份工,常常画画熬到半夜。”
华轻雪太清楚了,傅廷烨此人,一旦叫真起来,超等超等古板!
她笑着说:“不送纸牌,我能够送点别的……嗯,既能放松表情,又能熬炼智力的棋牌,将军,你说好不好?”
有这么严峻吗?
偶尔他们会泊岸采购糊口日需,这事不需劳烦华轻雪,她便留在船上,猎奇的察看本地人的民风民情。
……
“是、是是!小人这就画!这就画!”
她靠看连环画打发时候,又在马车上度过了两天。
华轻雪猎奇得很,非论是对花船本身,还是对船上的歌伎,她都很想要看个清楚。
傅廷烨:“……”
墨客闻言,脸一白,腿一软,差点又跪了!
“免得你每天惦记这事。”傅廷烨几步走到她床边,从枕头底下抽出那几本连环画,扔到墨客面前,“全数重画,就在这儿画,你甚么时候画完,甚么时候归去。”
华轻雪虽听不懂他们唱的甚么,也扒着窗户看了半宿。
有事可做,路上就不那么无聊了,玩到兴头上,华轻雪不由突发奇想:“比及了盛京,我们再做一套新纸牌,送给皇上!”
不得不说,出趟远门,挺叫人大开眼界的。
傅廷烨猜疑的看向她。
咦?……如何感觉那里仿佛不对?
他说着,伸手摩挲本身下巴上的络腮胡,沉吟道:“不过他画的连环画,抛开天狼妖仙不说,其他内容倒也合适究竟……重罚必定分歧适,略惩小戒是不免的。”
想起这事,傅廷烨内心就一阵不舒畅。
一边说,一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急得满头是汗!
走的时候,华轻雪把连环画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