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楠随即指了指边上的油壶。
李景楠大惊失容!“你搞甚么啊!那帮辽兵如何能够等你一个月?!!”
华轻雪表情不错,笑盈盈的模样,“我去做番笕呀,明天不是说了吗?”
华轻雪:“……”
李景楠揉了揉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华轻雪爬出和缓的被窝。
“然后就能造出肥皂了?”李景楠擦了擦鼻涕问她。
华轻雪谨慎的将锅里的氢氧化钠和沉淀物分离,又将氢氧化钠重新倒回锅中,从水桶里舀了一勺水,渐渐往锅里兑。
傅廷烨闻言,眼神变得飘忽,望向窗外――
他焦急上火的说道:“这些东西既然不是用来洗衣裳的……那你这么吃力是何为?!你就不怕洗不洁净衣裳,他们给你一刀么?!”
“明天另有剩下的包子,你等会儿用炉子烤烤吃吧,锅被我征用了。”华轻雪穿戴好以后,一边给本身梳辫子,一边对床上的李景楠说道。
李景楠猜疑的看看锅里的不明物,又看看华轻雪,神采非常费解,“这个就能做出肥皂?”
天微微亮的时候,华轻雪起床了。
“你别凑那么近!”
外间风景一片灰白,层层积雪,寒意凌人。
当代的衣服她一向傻傻的分不清里衣外套,李景楠指导过几次,每次她都不走心,最后只记得淡色穿内里,深色穿内里,总不会错的。
番笕放得久一些才好用,一个月已经是华轻雪预算的最短时候了,即便是当代化大产业期间,手工皂的最好发卖机会也是在它制成以后的三到六个月。
“啊?那是啥?”
华轻雪说完,拎起门后的锅和昨日采购的一些东西,高欢畅兴的去了院子里。
华轻雪见了当即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好!”李景楠兴冲冲地往屋里去,不一会儿,就抱着油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