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臣连连道是,不对林毅所言稍有回嘴,引得博思归、古笃诚有些不满,朱丹臣又于三人筹议,稍定,侧着马首,对木婉清说道:“木女人,你轻功比我们几个粗鄙男人强上很多。有劳你先去万劫谷刺探环境,找到世子被关处,做个标记,不必张扬,天亮我们定会带着大理国的绝顶妙手来此处救回世子。”
正收了功,听得外头有人举要事来报,侍剑从速替林毅穿上衣服,问候道:“少爷,现在...去说话是不是有些不是时候?您这才刚收了功。”
木婉清一听,“啊呀”一声,羞意上脸,断断续续道:“这...这有甚么好说的,公子爷看起来是君子君子,想不到也是这般喜好听人私嫌的事儿。”
林毅掸掸衣袖,瞧只是皱了,并未打碎,晓得这是本身比之前精进很多,淡淡说道:“一个大理镇南王府,可容不下我,你们倒是高傲了。”眼神扫过朱丹臣几人,微微有些寒光,叫几人不寒而栗,问道:“现在,你们还想着拦我?”
两人出了后山,却见与司空玄部下那人满脸鲜血,披头披发,衣上满是泥尘,林毅不叫他多说,从速将此人扶着坐下,叫人拿来医药水盆,洁净衣服,挽起衣袖替他擦去血污泥泞。
林毅道:“现在有多少可用的银两?”
褚万里争道:“这那里是木女人的错?明显是...”
林毅表情好了很多,不再多说,便向木婉清问道:“木女人,还不晓得你是如何与那小子相遇的,现在还没到万劫谷,无妨说一说解闷如何?”
见远处火星点点渐起,双手拉过木婉清、侍剑两人,跃上房梁,两人直呼“手臂疼痛”,林毅皱眉了一句“端是费事”,放下两人,也未几问,改成抱胸而行,暗中使坏,按着风俗,偷捏左边侍剑的胸口,不想耳边却一声“啊呀”,差点没将林毅吓岔气。却见木婉清眼中含泪,抽了林毅一耳光,再不住往林毅脸上拍打抓挠,叫林毅放她下来,侍剑见木婉清对自家少爷无礼,伸手去抓木婉清的头发,两个女人斗在一处,倒是苦了此中的林毅,虽说少不得挨挨碰碰,沾沾两个女人家的便宜,但更多的是稳不住身形,几个起落,倒是有些烦了,落在一处房梁上,正要怒斥两人,却听得甚么“淳哥”、“宝宝”近似的情话,当即捂住两人的嘴,转头瞧那哄女人的男人,瞧了清楚,林毅方才晓得,那朱丹臣几报酬何不发言说清楚了。
长老想了想,自发不配叫一声“少爷”,答道:“回公子爷的话,之前帮里头没与公子爷中罂粟花之前,每年有万两银子便是大收成,多是收成在六千余两银子,多了则赚。这些年听公子爷的话,种了罂粟花,处了此节,凭着炼药种药的技术,能赚十几万两银子,另有很多。”
方鹏已经说不出话来,就是跪不下去,也是连连躬身施礼,噙着泪不住称谢,林毅道:“现在已经不早了,方大叔还得好好歇息,您现在身怀重金,不免遭人白眼,就算有我在神农帮,这些人不敢脱手,可万一我不在这,时候一久,不免有人不生歹心,明早从速去大理,只要入了大理城,想来有官府与袁掌柜的庇护,没人敢动你。”
两人骑马夜行,枣红马、黄骠马,皆是好马,叫林毅高看了神农帮几分。林毅骑着黄骠马,闷闷不语,侍剑瞧他似是弃取不定,不敢多问。正骑至入万劫谷的岔道口,身后有几人骑着马拦在两人身前,一女四男,那女人侍剑认得,还是不久前与苍星子下山的黑衣女人,倒是这四个男人,有文有武,有儒有农,年纪附近,瞧起来甚有勇力,不待侍剑向黑衣女人打号召,那持熟铜棍的人大喝道:“你们是甚么人?来这万劫谷做甚么?莫非是那大恶人的帮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