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承志当即走上前去,从手中取出一身红色衣裤来,往骆大元身边石床上放了,也未几说,独自返身返来,站在水若寒身侧。
水若寒笑道:“好。”瞥眼间,瞧见本技艺上所拿衣裤,想了起来,道:“三哥,我等衣裤早已晒干,我和二哥、四哥返来,趁便拿了,免得黑夜中被夜猫子给叼了去,弄丢了,我们几个可就没衣裤穿了。”边说边挑出一身黄色的衣裤,递给隋承志,道:“这是你的,已然干了,想穿便穿上好了。”
水若寒点了点头,道:“也好。”
隋承志听了五弟连番答复,心中猎奇镇静,非常冲动,本想现在就去那打扮台处察看,昂首瞧瞧洞外,见着天气已黑,月光照进洞内,映下一片银辉,洞外虫儿鸣叫,唧唧唧唧,好不清脆,静夜入耳来,清脆动听,听多了,耳边生躁,徒增心烦。
隋承志道:“既是这般,我们主张已定,彻夜也便早些安息了,明日再来理睬。”顿了一顿,道:“此岛奇特,此洞仆人是谁也是不明,我们彻夜便轮番调班保卫,每人醒着一个时候,到辰光后再换人守,直要谨慎防备,等此洞仆人来到,或是以防野兽、妖怪等趁夜偷袭而至,大伙儿看如何样?”
当下心中思虑半晌,道:“本日晚了,天气向黑,目光所及有限,看不大清,还是明日凌晨再去看视,也是不迟。”
却听刘武扬笑道:“三哥聪明,说的极是!这般大热的天,我等从白日做到早晨的竹筏,一停未停,做了半天筏子,身上大热,汗水出的便多!汗水出的多了,身上干搭着又脏又臭,天然要入水中去洗个澡方才调净清冷,利落遐意了!”耳入耳着洞内“呼噜呼噜”,鼾声如雷,眼睛不由望向躺在石床上的骆大元,心中微感羡妒,坏坏笑道:“哪像大哥这般好命,有这闲工夫,还能躺着睡上个好觉,做上个好梦!”
隋承志见五弟俄然之间神态害臊,神情内疚,满脸通红,面红过耳,与平常大不不异,心中更怪,孔殷想知此中细节,赶紧问道:“你去过那儿了?但是有何发明?那‘打扮台’在哪个位置?你可带我们去看看?”连续问了好几个题目,一停不断。
刘武扬笑道:“大哥还在熟睡,我去唤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