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听了,心中惊惧,双手乱挥,连声说道:“不在乎!不在乎!”眼神中透暴露惊骇神采。
水痕道:“有话请说。”
水痕听了,“哼哼”嘲笑,道:“冯副帮主急着想要解药,急着想要归去,这番表情敝人也能理睬。只是遵循敝人意义,须得太湖帮先投奔了本帮,敝人才气给你解药,才气放你归去,不然的话,本帮兄弟内心不安,要怪敝人办事不当了。”
冯平道:“只是小人身在这里,行动不得,帮里兄弟却都四散在各处岛上,若要联络他们一起投降贵帮,却又怎生联络好呢?此中难处,这个……这个帮主应能理睬得。要不……要不……”
冯平吓得神采惨白,面无人色,一对藐小眸子子圆圆睁着,嘴巴大张,舌头吐在外头,浑身僵在那儿,不能转动,直似一具活僵尸。吓了半晌,俄然想起一事,颤抖着声音,战战兢兢道:“我……我没将水喝入肚中。”
冯平听他口风,模糊透着朝气,颤声问道:“甚么主张?”
冯平听了,心中固然将信将疑,不过本身中毒,这可非比平常,正所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即使未曾中毒,也当中毒措置,更何况本身固然将大部分茶水都喷了出来,可还是有少部分水汁透过牙齿流入了肚子里头,这个不会有假,想到这儿,已然信了,这般一吃惊吓,俄然之间感到浑身高低不舒畅起来,便似有千百条虫子在钻普通,模糊发痒,情知性命已在朝夕之间,勇气胆量徒然间增加起来,强自平埋头神,心道:天大地大,不如命大,甚么都是浮云,还是保命要紧。便颤抖着声音道:“我……不……小人……小人依你,小人……小人甚么都依你。只是……只是……”
冯平声音颤栗,道:“那……那……那这事,本副……不……本小人便无能为力了,只是……只是……只是平白无端搭上了小人这条命。”
水痕见贰心动,脸上微微一笑,道:“敝人这个主张,说了出来,原也轻易得很,只不晓得冯副帮主肯答允否?”
水痕望着骆大元背影,缓缓摇了点头,“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回过甚来,向冯平道:“敝人这大元侄儿脾气暴躁,行动卤莽,冯副帮主切莫见怪,不要在乎。”
三人应道:“是。”一齐运转体内真气,使足了劲,强行拉着骆大元,奋力将他往厅外拽了出去。
水痕“哼哼”嘲笑道:“刚才那杯茶中,我已命人下了毒药,茶中之毒,名为‘三日丧命散’,是敝人独门秘方配制,解药也只要敝人才有。”顿了一顿,道:“凡是服食这类毒药之人,三日内如果未曾获得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死,七孔流血而亡。到时候,不但死相丢脸,并且,定然死得很惨。哼哼。”
冯平一听,“啊”地一声,失声惊叫出来,一对藐小眸子子瞪得滚圆,叫道:“毒,毒茶?”
水若寒挡在水痕身前,见大哥他们已然出去了,跟着也要出去。
水痕知他不肯利落承诺,当下“哼哼”嘲笑,道:“你不答允也行,只是你刚才已然喝了毒茶,若在三日以内未曾服得解药,那便必死无疑。”
水痕心中悔恨山贼,说话口气比之凡人已然不客气了很多,当下见着冯平鄙陋神情,心中想笑,却也勉强忍住不笑,缓声说道:“刚才听冯副帮主张思,想是要活,既是要活,敝民气中倒是有个主张,与你说了,看看可否筹议得通?”瞥了冯平一眼,道:“只要这个主张筹议通了,冯副帮主将来不但能活,并且,还能活得更加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