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放他去了,深思:那女子不知是否已经被那恶人糟蹋了,我且先去看看,再行计算。心中盘算主张,明知救她并无胜算,仍然想去挽救,当下运起“虎扑纵”轻功,三步两步,纵到了东院,举目四望,果见东边杏树前的屋子里亮着烛火,悄悄的烛光透过关严的门窗映照出来,晓得内里有人,当下更未几想,俏步走上前去,藏身窗边,右手一伸,就要去戳窗户纸。
水丁出来,提了灯笼,在前带路。五人跟着他走,一起穿廊过户,七转八弯,到了西院,抬眼望去,前面一排恰好五个配房。水丁一一翻开门,带他们别离进屋,拿开灯罩,扑灭了桌上蜡烛,道了声:“早些安息。”回身就走。
一个男人声音淫笑道:“别急,美人,我哪都不去,这就来了!嘿嘿,想不到你刚才那是装出来的假端庄,这时风骚起来,才显出了你勾引男人的本领,嘿嘿,我可喜好得紧哪!”
这时,只听屋内一个女子声音娇声道:“哎哟,你快来呀!别走开哪!你想成全功德么,我们来么!快啊!我等着你哪!”声音好嗲,诱民气魂。
隋承志等四人睡得正酣,俄然被水若寒吵醒,表情非常不爽,骆大元脾气最为暴躁,想要大声叫唤,幸亏水若寒先唤醒了其他三位兄长,言了然典鸣找来谈事,四人一齐到了骆大元屋前叫他,他才心神略定,不再吵嚷。
五人坐定今后,隋承志向典鸣施了个礼,问道:“典智囊深夜拜访,却不知所为何事?”典鸣笑道:“天然是为了你们的事来了。”隋承志道:“我们却有甚么事,要烦劳典智囊台端。”典鸣笑道:“这件事与你们爹妈有关,你说要不要紧,要不要烦劳典某台端?”五人闻言同时一怔,骆大元嚷道:“我爹爹妈妈人都死了,却和他们有甚么干系!”花弄影急道:“快说!快说!”隋承志问道:“我们爹妈死因,是否另有隐情?”典鸣手摸短须,嘲笑不答。
只听典鸣低声道:“水少侠,典某深夜来找你,是有句要紧的话要奉告你们五位。闲话也未几说,你先去把其他四人叫来,典某再来详加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