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谭羽心中却并非这般设法,一向以来,对水痕这番良苦用心,倒是浑若不知,只道水痕气度狭小,忌贤妒能,到处压抑本身,不让本身出头,心中仇恨之意,以日俱增,不时想要咸鱼翻身,出人头地,将来反压到他头上,报了本日蒙受这般欺辱之仇,久而久知,便生出了异心。
实在,二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谭通当然武功差劲,不值一提,而那谭羽则非等闲之辈,固然武功也是平平,为人倒是聪明过人,万般机警,悠长以来,一向跟从水痕摆布,帮着他出出主张,打理帮务。
谭通站在一旁,闻声堂兄谭羽发号施令,立马横过刀子,大喊一声:“杀啊!”挥动手中钢刀,带头冲了上去,刀子起处,一刀削向水痕脑门。
骆大元一刀到手,顿时心血来潮,扬起手中红刀来,仰天虎啸,这股盛气凌人之势,唬得豪杰帮世人虽见谭氏兄弟死了,竟是手中持着兵刃,站在原地,不敢上前脱手。
谭羽心中间烦意乱,好是苍茫,感到身上炎热不安,便从腰间抽出扇子来,凑到脸前,“呼啦呼啦”,缓缓摇了起来,边摇边想:想我谭羽,智谋超群,才气到处高人一等,仰仗本身本领,终究换来了现在这个要职,虽说是应得职位,得来倒是委实不易,即使我之前设法错了,但也是件功德,水淙固然为人太坏,对我倒是公道,我若现在认错,舍弃这般要职,重新过回低人一等的日子,那天然是千万不肯的了。
骆水二人一刀一个,杀了二人,水若寒直道那头子武功差劲,不堪一击,而骆大元则以为本技艺中魂刃了得,即使是武功高强之辈,在本技艺中也是走不出一招。
谭羽听了,心中一怔,深思半晌,如有所悟,深思:枉我这般聪明,如何这个原因倒是向来都没有想到过呢?心念及此,脸上顿时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