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还是不信,向骆大元道:“大哥,那三头火龙呢?你不是说把它杀死了吗?倒是在哪?”
隋承志看了看手上肩上伤口,症状确切与何大夫所说普通无二,已然确信了他所说之话。
水若寒听了奇特,说道:“我三哥是被那三头火龙咬的,可不是被蛇咬的。”
何大夫洋洋得意,道:“那是。想当年,小人在太湖边捕蛇的时候,所碰到的毒蛇不要太多。还好,小人祖上留传了一种雄黄烧酒,小人常照顾在身边,要捕蛇时,便将烧酒涂抹在身上,再毒的蛇也便不敢咬了,灵验得很。厥后,小人在捕蛇当中,垂垂把握了蛇的特性,颠末数十年的尽力,终究研制出了这天底下只要小人才有的独门秘方‘抑毒丸’,天下之大,仅此一家,别无分店。厥后,晓得这动静的人越来越多,人们便纷繁来找我买这药丸,更有甚者,竟来找我去医蛇毒,我见无益可图,便改行开了家蛇毒铺,卖起了这‘抑毒丸’,只因蛇有百种,大家所中蛇毒却各不不异,存有差别,每次服用这‘抑毒丸’,分量上和服用周期上便即有了辨别,所需治蛇毒之人,非得经太小人劈面诊治后,方才配以合适分量的‘抑毒丸’,倘若不按小人要求,胡乱服用‘抑毒丸’的话,少吃了,蛇毒不能完整断根,多吃了,则会反中‘抑毒丸’之毒,减轻体内毒素堆积,对身子形成更大伤害,故而,小人在这行当倒也名誉很大,医者千万,风声水起,赢利颇多。不过,人哪有嫌钱多的,赚再多的钱,还是嫌少,只因小人对牲口向来感兴趣,便在闲暇之余,研讨起了野兽医书来,又常常找些牛啊马啊的,强行给他们看病,没病便给他们找病,历经数载寒窗苦读,久而久之,终究小有展获,能够把牲口的疑问杂症都治愈了,不致有甚大的偏差,完成了小人平生一大夙愿,当了兽医。厥后,小人野心更加大了,开端研讨起了医人之道,完成更大抱负,这不,小驰名誉以后,太湖帮便把小人请到山上,当了庄内独一大夫,可见,小人也是小有本领的人了。再说了,帮主和四虎使当日所受的严峻内伤,也是小人给治愈的,这事,想来是千真万切的了罢。”
何大夫正等他这一句话,当下听了,呵呵笑笑,道:“谢倒不消了,只须多给小人些银两,让小人在庄内日子好过些,小人也已千恩万谢了。”
隋承志听了,心头不由一宽,道:“多谢何大夫,拯救大恩,他日必当酬谢。”
何大夫见他气色已然大好,微微点了点头,道:“黄虎使肚子是否已然不痛了?”
隋承志一听,哈哈笑笑,道:“这个天然,何大夫放心便是。”
何大夫望着隋承志身上三处伤口,道:“帮主有所不知,凡是被五步蛇咬过以后,伤口必定呈现疼痛、出血征象,继而会肿大、起泡、坏疽以及溃疡,随后更会感到晕眩及心跳加快。这是被蛇咬后的症状,小人仰仗此点,早前已然诊断出黄虎使定然是被这五步蛇所咬。”
何大夫道:“黄虎使放心便是,小人所住药堂里另有很多‘抑毒丸’,即使真是不敷,小人还可设法汇集各种药草,研制出‘抑毒丸’来,专供黄虎使平常服用。”
药丸一入肚中,只觉一股清热之气从体内不住往外透将出来,又快又急,腹中剧痛之感顿时减轻了很多,再过一会儿,只是模糊疼痛了,隋承志奇道:这解药当真灵验,只一入肚,毒便解了。心中感激之心顿生,便道:“多谢何大夫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