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阿谁声音“呸”了一声,道:“我是问殷老四,又不是来问你鲍老五,你倒是打甚么岔啊!殷老四,你倒是说说看,我和鲍老五说的谁对谁错!”
先前另一个声音“呸”了一声,道:“鲍老五说话没个正紧,老爱和人抬杠,我们谁也不要理他!冯老迈,你说我说的是吗?”
水若寒怒道:“冯副帮主,你倒是说话呀!”连喊了几遍,倒是无人承诺。
又一个声音笑道:“马老三,你说不想亲身脱手,本岛主却恰好想要亲身脱手,用手中的黑狗血毒箭来将他们射杀了,这才显出本岛主本领,显出这番打猎的过瘾之处!”
外头倒是俄然温馨下来,刚才吵嚷谈笑之声全然停了,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没了半点声响,只要草丛中的蟋蟀仍在“唧唧唧唧”地叫得正欢。
隔了一会儿,却听外头一人说道:“张老二,彻夜以你为首,带同马老三和这二百名帮中兄弟在这儿守住了,只要见到他们几个出来,便立马放箭射死,不得有误。”
花弄影连连点头,道:“我人在最背面,只道你们会救他,以是听到五弟说跑,我一回身就先进了洞里。”
正在想着苦衷,突听洞外张成嚷道:“哼,你们几个到底出不出来!哼,不出来也好,本岛主倒要瞧瞧,你们这群妖妖怪怪和洞里的火妖打起来,到底是哪边更短长!哈哈哈哈!”说着,便是一阵哈哈大笑之声。
一个声音慢悠悠道:“只要把他们射死了,不让他们出来作怪,祸害乡邻,那便如何样都是对的!”
一人应道:“不得有误?哼,冯老迈,你就放一百颗心罢,别人做事你不放心,本岛主跟从你这么多年,莫非你连本岛主的手腕也信不过了不成?”
只听隋承志道:“我本不知这类毒药是何模样,只因那次师父和我们提起过九大毒药之过后,我为了今后行走江湖便利,不至于胡乱着了人家毒药的道,便故意去查阅了一些医学文籍,从而得知,这‘见血封喉’别名‘毒箭木’、‘剪刀树’,是世上罕见的有毒之毒树,树汁呈乳红色,含有剧毒,一旦液汁经伤口进入血液,便会当即致人死命,乃是歹人凡是涂抹在箭头上,用来射杀仇敌的惯用伎俩。”
先前一个声音道:“你说吃得干清干净、骸骨无存那便是吃得干清干净、骸骨无存了吗?本岛主便信赖定然存有他们骨头,哪怕是此中一小块骨头,也算是他们存留下来的骨头,却也并不是被吃了个干清干净、骸骨无存的了!”
刘武扬道:“我和二哥浑身都被火烧伤了,固然并无大碍,碰到伤口却也是疼痛难忍,并且,我同大哥一样,也是这般心机,直道何大夫多少会些武功,黑灯瞎火的,只想着本身跑了,却把他给全然忘怀了。”
骆大元道:“我只道他会武功的,以是没管他了。”
水若寒心中“格登”一下,蓦地想起了这岔,怕隋承志多有担忧,仓猝说道:“大哥,别胡说。”望了三位兄长一眼,道:“你们出去的时候,怎的不把何大夫带上。”
骆大元道:“三弟,大哥晓得了。”又道:“只是阿谁何大夫已经被毒箭射死了,你的伤势倒是治不了了。”
水若寒“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心道:我本来筹算救他的,只是手中已然扶了三哥,却又哪有空余手来救何大夫呢?又想:现在多有怪责,也是于事无补,还是想个万全之策,方为正理。
隋承志倒是俄然抬开端来,眉头一皱,道:“刚才听张成言语中提到了‘见血封喉’四字,我心生奇特,便拿了箭支来看,这才发明,他们确切是想借由黑狗血能除妖去邪之说,将我们当作妖魔,只在黑狗血中掺杂了这类毒药,来将我们射杀,从而一举两得,明里说是黑狗血驱魔灵验,暗里倒是趁机将我们除却了,直要瞒天过海,巧中取胜,其心暴虐,可见一斑。”说到这儿,望着骆大元,叹道:“大哥,你如果这时候冒然闯将出去,一个不慎,中了毒箭,可让我们兄弟几个怎生是好?三弟的这番情意,你可真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