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皱起眉头问:“死者的家眷呢?”
张去一和陈玄风走近,顿时闻到一股尿骚味,再一看乔大龙的裤裆公然湿了大片,这个一贯胆小包天的家伙竟然吓尿了。
“那你们关门干啥?莫非你老子还会害你不成?”
陈玄风哈哈大笑道:“张小友,殷老弟,敢情我们还是平辈的师兄弟啊。”
乔大龙哭丧着脸道:“那帮龟儿子见到诈尸,都逃进屋里关起门了,麻壁!”
张去一把脸一板,反问道:“你叫甚么名字,死者是你甚么人?”
张去一等人坐着拖沓机,一起风尘地往赵庄颠簸而去。
本来陈玄风是麻衣陈家的先人,祖上恰是赫赫驰名的相术大师陈义山,陈义山师从麻衣道者。刚巧张三丰曾拜师陈抟老祖,而陈抟老祖也是麻衣道者的弟子之一,追根朔源,大师均出于麻衣一脉。
围在院外看热烈的三五村民吓得面无人色,哄的一声逃散开去,原地只留下几只拖鞋,还是分歧格式的。
乔兴国这才醒起面前两位高人,仓猝要求道:“张小先生,陈大师,你们必然有体例对不?求求你们救救大龙,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另有没出世的小孩,可不能出事啊!”
张去一等人下了车,直奔进小院中,只见那辆改装面包车就停在屋门口,乔大龙那货两股颤颤地站在台阶上,后背公然负着一名干瘪的老头儿,像章鱼普通,双手双脚死死锁住他的身材。
张去一收起那套十二生肖玉件,又与陈玄风闲谈起来,后者在相术命理方面的成就实在不俗,再加上见多识广,不但是张去一,就连殷订婚都受益匪浅。
张去一看了一眼舒展的屋门,不由哭笑不得,上前打门道:“快开门,我们是……差人!”
乔德炳沉声道:“张小先生,陈大师,你们看这到底是咋回事?”
陈玄风冷哼道:“虎毒不吃儿,莫不成你们干了甚么负苦衷?”
乔小龙急道:“我可没胡说,刚才殡义馆的人打电话来讲的,我哥本来去赵庄那边拉一个老头的尸身,谁知刚想背上车,那老头就诈尸了,手脚死死抱在我哥的后背,如何掰都掰不下来,哥都吓尿了!”
赵庄离乔家镇约莫五六千米,拖沓机开到那已经五点多了,夏季日短夜长,此时天气已经渐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