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悄悄扭着细腰,玉璧藏了翘袖里委宛回风,低头移莲步,抬首雪萦风。
那身影如姣花照水,弱柳扶风。她两靥生愁,泪光点点,看客们皆是喝采又顾恤。
那女子悄悄停顿,似有哭泣,接又唱到:
杨真看她似欲言又止,问道:“老姐莫是有话要说?”
“停止!”
一进馆内,老鸨却愣住,叮咛了龟奴去了,拉住杨真让他稍待。
“藕丝裳翡翠裙,芭蕉扇竹叶。
秋波两点真,春山八字分。
“贵重似侯家紫帐,风骚如谢府红莲。
杨真看了,勃然发作!
世人惊呼,四散而逃。
稍一调弦,余音仍在绕梁,清歌却已袅袅:
“啊――”公子捂着耳朵尖声叫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刀的仆人刚要惨叫,就被那刀柄插了嘴里,他眸子凸出,再也不能说话。
那声音袅娜轻巧,似若流莺,所唱本是平常曲,杨真听了,却有所动。
杨真忽觉又些不对,谛听了声音,还未反应过来,那凤尾扇屏忽的翻开,那女子遮了面轻微微行了礼,便要退下。
待到曲儿结束,那对尽是碧波的媚眼遥眺望来,似是看你含情脉脉,又是低头无尽娇羞。
“这…这…这如何提及,哎!杨公子入内便知了,只是如此启事,莫要错怪了俺等!”老鸨没法解释,只得拽着杨真往里走。
尔等安敢如此?
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