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一弱女子,怎还再敢与那权势滔天、刀枪不入的恶人报仇?只是本日倒是被他勒迫来此,不得不向二皇子求救。”环环又说道:“那杨贼将奴家卖身契和嬷嬷尸首扣了,要咱拿一万两银子去赎,奴家哪有如此多的银钱,只能苦苦要求,那杨真却说二皇子克日会呈现于此,见了这等美人定可为奴家交了钱!奴家别无他法,只能听了他的话,来此求救。”
这一下不要紧,却见一美人儿,穿了一身白孝,趴在地上嘤嘤抽泣。在看她面前,倒是刻了一木牌写道:“卖身葬母”。
二皇子刚回身欲走,那女子却张口说道:“殿下莫走,奴家是特地在此等您的!”
更要命的是那一身白孝,二皇子胡思乱想着,这身白,的确就是那白无常,将本王的魂儿都要生拘了去!
可父皇还是要本身去了,却没有给本身任何官职和权力!莫非真要靠本身这鲁王的空头衔便让三司扫榻以待,将政事拱手相让于本王?
马车载着烂醉如泥的得志皇子渐渐走着,俄然一个大停顿,内里就是一顿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