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克木始终心神不定,铁哲低声道:“大僚长是在担忧莽白吧?”
“多谢上师!”
周凛坐在他们身边,手里竖着刀,两人吓得哪也不敢看,双手不安的揣在袖子里,悄悄坐着,内里甚么也看不到。
“遵循东吁宗制,公主是否能够监国?”阿克木颤颤巍巍的问道。
“可惜了,另有很多的莽白余孽...”朱慈煊幽幽地叹道,命人把尸身敛好。
两人呆望着墙壁上尸身,一点点被降下来,眼睛睁的浑圆,几近不敢信赖,但下一刻,心中便勃然升起了一抹狂喜。
明天便是明朝太子提审莽白的日子,一旦从后者嘴里撬出点甚么,他的态度会不会来一个180度的大窜改,勾搭叛军,篡上谋逆,这但是百死莫生的大罪,全族人都要跟着他遭殃,就算当晚是被莽白勒迫,并非出自本意,但仅凭这一点,被定一个“莽白余孽”的罪名也无话可说,遵循东吁刑律,这但是要被当街拉杀!
这就是所谓的“善后措置”吗?
他这一死,便是死无对证,统统的奥妙都会跟着莽白的尸身烟消云散,他们...再也不消战战兢兢!
“好!”朱慈煊点点头,包管道:“公主监国之日,便是诸位归家之时,孤决不食言。”
朱慈煊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神采,周凛上前在他耳旁低语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