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二人顿时拘束了起来,拿杯子的枯手颤颤巍巍,心中似有万分痛苦说不出口,当初那但是被莽白拿着刀勒迫的啊,要不然全族高低都要被搏斗殆尽,不管他们如何想,“勾搭”莽白是铁普通的究竟,说不好听一些,他们也是谋朝篡位的虎伥。
“上师有所不知,东吁历朝历代,都没有女辈为储的传统,这....”
“你是明朝大天子派来的?”对方答完以后,又补了一句,纯粹是确认。
最后一句话说完,底下二人蓦地抬起了头,望着朱慈煊缓缓走出房间的背影,细细咀嚼刚才的话,皆听出了不一样的意义。
“孤是天朝太子。”
当然,没有天朝天子的册封,东吁国君没有合法职位,这也是朱慈煊能够掌控的手腕之一。
新的茶杯被端上来了,阿克木却不敢再碰,受伤的手指藏在袖子里,染红了一大片,内藏使铁哲也好不到哪儿去,身子里茶座足有半米远。
倏忽,朱慈煊又道:“缅王,想必是让那乱臣贼子莽白藏起来了,待明日审判过后,大抵也会水落石出,当然,如果莽白不肯招认,找到你们的国王陛下恐怕还需求好一段日子。”说到这,朱慈煊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那边天然是东吁大臣的囚禁之地,位于缅宫里比较埋没的一处地段,详细位置属于绝密,即便白湘绣他也没有知会。
“这....”
“六具?”听这话,大僚长和内藏使俱是一惊,六位宫中的王子,再加上宫外分府的三位,加起来九人,如果都已经遇害的话,也就是说莽达的子嗣已被一网打尽。
“是”
朱慈煊一口一个“大天子陛下”,说的他本身也腰杆硬了起来,夷夏尊卑,天然有别,那但是几百年的时候堆积下来的共鸣,也是最强气力的表现,天朝上邦的意志要强加在了这些蕞尔小邦的头上,不能接管也得接管。
二人又是一惊。
饶是心中已有七八分确认,天朝太子的身份还是让劈面两人小小震惊了一番,特别是他看起来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和他们设想中的军队统帅差之远矣。
朱慈煊落座,随行的通译坐在两方中间,也不管二人明不明白如何回事,扳谈正式开端。
“去...”
二人这下双双哑了火,确切如朱慈煊所言,滇缅百彝,同根共祖,某些传统与汉地分歧,男性即位,也远不如中原那么严格,明清两代乃至民国期间,这里另有很多女土司,但是纵观东吁百年汗青,这还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