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又肥又荡的女人,朕真该活剐了你。”
本想留个大足迹在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也就罢了,可不知哪来的怨念,她的脚在他脸上碾了一下。
“一地?”朱景禛的脸上终究有了一丝神采,“何意?”
李德胜站在殿外,听到响动心想蹊跷,却也不敢私行突入,只敢侧耳谛听,寝殿以内传来一阵男女粗重的喘气之声。
碾的好爽!
褚玉自斟了两杯酒,将此中一杯递到朱景禛面前:“来,喝杯酒,关于ED的题目朕渐渐剖析给你听。”
她为逃命丢了初吻已是大大的捐躯,莫非今晚连身子也要丢了,可想想本身这副身材应当属于安然系数顶级高的那种,这朱景禛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会侵犯了她吧?
脑后传来一阵剧痛,他浑身仿佛都散了架,两眼一翻,撅了畴昔。
李德胜蓦地僵在那边,心中喟叹:一贯待在虎帐难见女色的天子见到肥猪也感觉清秀了?
他不敢打搅一二,唯有失职值守在殿门以外。
她本想趁机一屁股坐死他,可转念一想,她不是朱玉,她是褚玉,她与他算是陌生人。
“小样,就算不毒死你,老娘也能压死你!”
朱景禛接过酒,神采淡然,如有所思的看了酒杯一眼,继而嘲笑道:“朱玉,莫非你真的觉得朕会饮下这杯毒酒?”
话音一落,朱景禛的身子俄然被重重一压,面前只闪现出一坨圆滚滚的肉山,整小我已被褚玉肥龙压顶,颠仆在地。
褚玉干笑一声,自饮了一杯酒,磨着牙道:“好生无趣的男人。”说完,复又将酒递到朱景禛面前,肿眼儿微勾,“你若喝了这杯酒朕就给你玉玺,莫非你怕这酒里有毒?”
褚玉一怔,这句话尤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了她个透心凉,这个狐狸公然奸刁,底子不会等闲被骗,方才他只是耍了她罢了。
他吃到她唇上的胭脂就该晕了,她只要再忍耐一会便能够开溜。
好软,好香。
李德胜身一转就筹办跑进殿。
“噗通”一声巨响,褚玉将桌子完整撞散在地,本身也摔了个四仰八叉。
那柔嫩滑嫩的唇齿相贴让他沉湎,他垂垂的开端有了回应。
“剐你老母!”褚玉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倾身如山倒,闷哼一声,“肥龙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