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景然目瞪口呆。
君北衍目带戏谑低头看了褚玉一眼,轻笑道:“未料太上皇竟是这般仁善之人,连身边一个小宠物的事也如此操心费心,也是,所谓日久生情,太上皇将雪团捉归去,日久了,也许雪团会看上奥特曼也说不定。”
怀中那人抬眸有些惊惧又有些哀怨的看了褚玉一眼,非常委曲道:“太上皇,我不叫卧草尼玛!”咽一咽因惊骇而产生的喉间口水,“你该唤我一声十一叔才是,再不济叫我景然也可。”
褚玉护奥特曼心切,正要辩驳,却听到朱景禛降落的声音凉凉传来。
金光灿灿,耀的褚玉肿泡眼里的愤忿立即化开了,恰是星星般闪亮。
枉她白欢畅了一场,觉得能赚到分离师的第一桶金,成果屁都没有一个。
倒不是褚玉不利催的被雷劈中,实在是有小我“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撞进了她怀里。
“要不然你觉得老子冒着大雨躲在这里做甚么?”
“当然,臣弟为此冒着被雷劈死的风险去太极殿找太上皇,不想在半道遇见太上皇正偷偷摸摸的往未央宫跑,以是臣弟就一起追来了。”
日——久——生——情?
啥?退亲?
他哆颤抖嗦伸向指着天空再哆颤抖嗦道:“我……我怕打雷。”
“汪——”的一声狗叫,一只躲在假山洞里避雨的小白狗惊风似的窜远了。
褚玉俄然有了一种很污的设法,公然不负淫君之名号。
他深知景然若退亲,太后会如何的痛心疾首,也深知景然夹在他和太后之间会如何难做。
褚玉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我瞧皇上和国师一唱一合,非常夫唱妇随嘛。”
褚玉愤恚的两手一叉腰:“怕打雷你死出来做甚么?尼玛!你把奥特曼的女朋友吓走了。”
褚玉颓唐的大饼脸立即闪现出一种非常的光彩来,只要胜利这一单买卖,今后她带着奥特曼出宫就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到时还愁奥特曼找不到女朋友。
朱景然莫名其妙,翕翕鼻子问道:“太上皇,固然你博学多闻,但你这词用的很不贴切,皇兄和国师具是堂堂男儿,如何夫唱妇随?”
“唉!”君北衍看一眼天子高深莫测的脸,长叹一声,“端王受委曲了。”
朱景然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国师深知我心。”
朱景禛心中一动,太后当然是很情愿景然能娶合硕公主,这在无形当中让景然集了两国之力,可景然终还是挑选了放弃,哪怕现在的合硕公主已化茧成蝶,景然也并没有摆荡。
“太上皇的确算是个矫捷的瘦子。”朱景禛波澜不惊的眼眸半眯,超脱肥胖的脸庞轻溢出一层薄薄的笑意。
正想着,朱景然唤了她一声:“太上皇,你不是承诺帮我分离的么?瞧瞧,这会子我连订金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