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见赤色人影面色冷厉,话语中杀机盎然,虚空仿佛要冻僵:“混账,是你斩灭老祖我一缕真灵的?”
手掌一伸,神逆自杨三阳袖子中飞出,落在了阿弥陀脚下。
“小僧阿弥陀,道友有礼了!”阿弥陀笑眯眯的道。
“狗蛮子,你可要想清楚,真挖出我的心脏,斩断我的头颅,但是再无悔怨之机。到时候,一旦大劫发作,只怕你性命难保啊!诸神,非论如何是都毫不会放过你的!”神逆的声音里尽是悚然,他还不想死,作为诸神中最具权势的几人之一,他是绝对不想死的。
在场之人,唯有阿弥陀最难缠!也是最大的费事。
“哎呦~!好你个狗蛮子,竟然敢虐待你家老祖,待今后老祖我脱困而出……”话语说到一半,神逆仿佛发觉到了不对劲,蓦地侧过脑袋,待看到那一袭白衣,笑眯眯的小和尚后,不由得失声惊呼:“贤人!”
他的脸上尽是悲苦,但周身却出奇的披发着一种令人亲信的驯良气机,叫人不由得想要靠上前来。
“你是何人?”天哭老祖仿佛发觉到了之前那一声佛号中的力量,瞧着阿弥陀,顿时一双眼睛警戒起来,双目内暴露一抹凝重。
然后大喜过望,赶紧开口:“贤人救我!贤人救我!我乃天宫神逆,曾与贤人有几面之缘。老天开眼,竟然叫我遇见了贤人。劳烦贤人救我一救,今后神逆必定重报!贤人但有叮咛,神逆毫不敢违逆。”
然后回身对杨三阳冷然一笑:“狗蛮子,可当真是人算不如天年,你纵使算计的再短长,又岂能算计的过贤人?现在贤人亲身脱手援救我,你另有何话可说?你可千万莫要叫老祖我脱困而出,不然老祖我非要将你千刀万剐,将你统统蛮族,尽数自六合间抹去不成!”
方才方才祭拜结束,便见案几前彩光流转,一道虹光迸射,却见一身穿白衣,犹若十三四岁孩童般的少年,呈现在结案几前。
“呵呵,管你说那么多?老祖我本日毫不会听你任何解释,本日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只见那天哭老祖身形扭曲,化作一道不灭灵光,便要向杨三阳斩来。
“当真有力回天吗?”杨三阳渐渐闭上眼睛,瞧着那面色害怕的蛮族,大袖一挥将其抛入山中,然后袖子一甩,将神逆卷了出来。
“这神逆,看来是无用了,诸神的血液、骨骼也窜改不了蛮族!蛮族的将来,当真是一片暗淡不成?”杨三阳眉毛簇起,双目内暴露一抹忧愁。
“本来是贤人劈面,天哭有礼。我固然葬身于亿万年前,但却也在畴当年空,听闻贤人大名。却不知贤人来临,所为何事?莫非也要管我天哭的闲事不成?”天哭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阿弥陀。
转过身对贤人道:“劳烦贤人脱手,解开鄙人身上束缚,这两只蝼蚁,不劳烦贤人亲身脱手,免得脏了贤人的高洁之体。就由鄙人代庖,替贤人摒挡了这两只蝼蚁,如何?”
一步迈出,就像是超越万古光阴,自畴昔来临于现在:“是谁在呼唤吾?又有新的钓饵出世了?”
天哭经才一运转,顷刻间只见虚空中风起云涌,天空云层感染了一缕淡淡的赤色光辉,道传口鼻之间,七窍当中有血雾衍生。
阿弥陀闻谈笑了笑,既没有说附和,也没有说反对。
阿弥陀点点头:“你之事,吾已尽知。”
“老祖,我们也是不打不了解,斩灭那一缕真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师兄却不能被你夺舍!”杨三阳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