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姐弟也助我很多,不必谈甚么酬谢!”周青说完便转成分开。
阎姑姑接过储物袋神识扫了一下,深思半晌才说道:“也罢,看在你一片痴心的份上,随我来吧!”
“也是,此时势务庞大,九霞门也不宜再派新人前来。他与你还是旬日一会?夏生知不晓得此事?”
“还是旬日一会,夏生并不知情!”
周青忙自怀中取出储物袋,双手递给阎姑姑,袋中早早放了一千块灵石,接着说道:“还望姑姑慈悲,圆圆平生命苦,鄙人只想帮她完成遗言,也好让她得以安眠!”
“这…!”周青演戏演到底,当下身子一晃,几乎跌倒,手扶桌面,目光板滞,很久才说道:“她临终可有遗言交代?”
秀帷楼每日收支无数客人,阎姑姑再好的记性,也不能个个记着,只能笑道:“奴家眼睛浊了,一时没认出公子,公子莫怪!不知公子本日前来是要用饭还是听曲,我们楼里别的没有,好吃好喝管够,好曲好人任挑。”
“三哥放心,秋娘义不容辞,只是夏生年幼,还是别让他牵涉出去!”
“只怕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那钱立元还在城中?”
出了秀帷楼后门,转了两个弯,才来到一处平静的小院,到了门口阎姑姑喊道:“卿卿!卿卿!”
“唉!来啦!”
“我一不用饭,二不听曲,本日特来寻人,快去叫阎姑姑来!”说罢挥出两枚灵石扔给小厮。
阎姑姑一听,内心不由得赞了声好,这公子面庞俊美,可贵还一片痴心、不忘旧情,只是圆圆早已故去,当下长叹口气,说道:“好教公子晓得,当日妖兽屠城,圆圆不幸故去啦!”
“多谢三哥挂记,我姐弟二人得了三哥诸多好处,真不知以何酬谢!”
“我另有要事,不便在此担搁。”
“哪有甚么遗言,当日妖兽突袭,世人都四周逃命,谁顾得上谁?”阎姑姑叹道。
“夏生在城中做事,每日砍木运石!”
“我正欲肃除龙虎帮,到时若无人接办,只怕会令百姓更苦,如果夏生能站出来接办最好,只是他名声不显,修为也低,恐怕难以服众!”
秋娘叹了口气,只得另改话题,说道:“龙虎帮确切作歹多端,我在秀帷楼十年多有耳闻,他们强抢民女、兼并民宅、买卖小童、杀人越货。三年前,州城杜家公子一句话开罪了许五爷,当晚全族长幼一个不剩,足足七百多人被杀,杜宅也被龙虎帮占了做赌场。”
“我早知三哥绝非池中之物,如此侠肝义胆,令秋娘佩服!三哥何不本身称雄,涟源州虽苦寒偏僻,经年累月下来,收益可也不小。有一州之地为依托,三哥何愁大事不成!”秋娘一向猜想周青与九霞门有血海深仇,是以才如此建议。
“这些年,每个村庄每年都有十岁以下的孩童无端丧失,州城内也常有此事,厥后听外来的客人提及,涟源州其他小城、村庄中也有很多孩童丧失,这事定与龙虎帮脱不了干系!”芗女说道。
“鄙人记得圆圆曾与一名叫做卿卿的女人交好,可否让鄙人见见卿卿女人,也好问问圆圆可有遗言未了!”
刚进门就有小厮上来问候:“爷,您是用饭还是听曲?”
过得半晌,卿卿开了院门,见到周青先是一惊,接着问道:“姑姑,这位公子是?”
“得来,爷您中间稍坐,小的这就去请阎姑姑!”小厮接过灵石,谄笑道。
“你…!”秋娘大吃一惊,忙将上面的话吞了归去,强作平静,笑道:“公子,内里不是叙话之地,随奴家屋里说吧!”说罢,回身领着周青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