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曾说,要以天枢为踏板,往更高处去,莫非他们有手腕破开通道?”
“前辈道法高深,随便萧洒,称祖道尊也是该当。”
“既然修为发展,魔族自当疗摄生息,为何此时竟敢冲出阵门?”
“难说,三千大道被他魔族抢去很多,说不定就有破界之法。”
“那处阵门我早已看过,莫说我,全部天枢也无人能破!”
那盾牌本是件中阶宝贝,却只挡了三箭就已粉碎。再看合座来宾、数十子孙,竟无一人幸存。
“你想问,既是魔尊,为何能容你逃出?当年八大魔尊各有毁伤,又遭了算计,气力百不剩一,这几十万年只怕不但毫无停顿,还要发展很多!这也恰是九霞门敢放魔族出世的启事。”
秦逸不纠结称呼,转而说道:“哎!我这兄弟年青时受过极大打击,脾气公允,劝他多次,就是不肯脱手破阵!”
周青话未说完,秦逸接口道:“找人通报吗?哼哼,九霞门这帮长老拿班作势惯了,一番通报少说也要半月,当时早已城毁人亡。”
林道远堕入追思,一时老泪纵横,儿子在旁看得脸红,却不敢吭声,台下来宾更是大气也不敢喘,只等他本身回神。
“阵法无外乎八种根基阵型,多叫些阵法师共同揣摩,岂有破不掉之理?”
“长辈三日前曾进入魔界,魔族堆积了百万雄兵,恐怕不日就要大肆打击,不知前辈可有手腕破去阵门?”
就在此时,漫天箭雨迎头而来。林道远虽陷于追思,却本能的将儿子卷起,护在身后,左手挥出一道盾牌立在身前。
“哎!这里又有一桩秘辛,却不好说与你听,老夫曾发誓不入九霞庙门一步!”秦逸再叹口气说道。
魔族出了阵门便分作九路,来至新城的不过中路一起,其他各路则向八方分离,直奔就近城郭。
“哎!只怕九霞门算计一番,蓬瀛域要生灵涂炭!”
“哈哈…哈哈,九大派个个自擅自利,何止九霞门一个?通道虽封,天劫还在,这些年,天枢资本逐步减少,修行之士却越来越多,好不轻易抓到个借刀杀人的机遇,岂能等闲放过?你且看吧,不但蓬瀛域,全部天枢都要掀起一场大难!
“先生何不去九霞门求救?”
但是八卦九宫看似简朴,中宫面积倒是最大,其他八宫虽都是生门,生门当中又是别阵死地,想要活命则要在死地当中再觅生门。即便对阵法勘悟透辟,没有绝顶的修为,也跟不上随时窜改的生门,而修为高绝之人,若对阵法不熟,也会被生生耗死。
“是何伤势,几十万年都没法规复?”周青奇道。
“你却不知,神魔大战,旷日耐久,魔王虽气力刁悍,何如魔族兵少将寡,局势不敌。为庇护族人,魔王自断性命,将本身魔核一分为八,着八大魔尊以魔核为阵眼布下阵门。想那魔王当年已是贤人之动手腕第一,魔核虽一分为八,也不是我等未成仙之人所能毁去。”
中路十万之众,半晌工夫来到了东门,阵型刚一摆好,就听一声短喝,万箭齐发直奔城中而来。
九大派必定闭阵不出,待到死伤过半,才会以救世之姿除魔卫道!这也是我为何不去九霞门求援的又一启事,即便舍了脸面去求,他们八成也会置之不睬。不过几百弟子,还犯不上跟一名顶尖的分神修士分裂!”
秦逸向天指了指说道:“升仙通道已封,我们已被放弃,人、妖、魔三族打死打活,也不会再有人管。无人制约,魔族才敢反击。”